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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盈月澄澈的雙眼深深看進他的心,美麗的小臉上有著難以抹滅的堅毅。“你真的相信嗎?”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這是一個千古不變的真理。”
他忽然想起小時候養過的一隻狗。
曾經他好愛好愛那隻狗,天天都與狗一起吃一起睡。有一天,父親來了,他狠狠地打了那隻狗,然後那隻狗像發了瘋似的見人就咬,咬傷了花娘,他又難過又生氣,拼命想讓狗安靜下來,只是早已失了理智的狗怎麼也安靜不下來;最後還咬傷了他,眼看就要撲向父親的時候,他一刀將狗殺了,狗痛苦在地上哀鳴,最後終於死了。當時的他,一點也不想殺那隻狗。只是……他更不想父親受到傷害。
廢物!這是父親有那時離開之前留下的話,那鄙棄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刃劃傷他小小的心靈,再也無法痊癒。
“你真的相信嗎?”她又問一次。
“你以為呢?這個世界一點也不像你幻想中的那麼美好。”他突生一股莫名的怒氣,雙眼充滿陰鷙的流光,只可惜陸盈月看不見所以一點也不知道。
陸盈月好生懷疑,一點也無法瞭解他所說。“可是你又不是真的想殺他,你是不得已的,既然不想殺他的話,何不放了他一條生路呢?如果你願意放了別人一條生路,說不定以後別人也會放你一條生路。”
這些話都是她從主子那裡一點一滴聽來的,主子也一直都是這麼告訴她的,而她,始終相信。
白楚卿為陸盈月建構了一個完全純真無垢的美好世界,在這樣一個宛如仙境的世界中,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輕鬆解決,所有的人都是好人,不會有人受到傷害,當然也沒有什麼是非得靠殺戮來化解。
“看來白楚卿把你保護得太好了,你才會什麼都不瞭解,純真得令人噁心,讓我告訴你,有些事非得要親身經歷得才能明白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陸盈月聽不懂,不瞭解他語氣中莫名的憤怒究竟是從何而來。
幾乎是同時的,聶人故不知從哪裡取出一把閃著銀光的小刀,只見一道銀光飛逝而過,陸盈月一身單薄的單衣竟已被劃開一大片,敞開的衣裳大大方方地將她胸前一片雪白凝脂展露無遺。一陣莫名的涼意侵上她的身子,當她察覺有異時卻已經來不及,一個分心她已被人壓倒在床。
“順便告訴你一件事。”聶人故的眼神陰鬱,活像要殺人。“別穿得這麼少在正常男人面前晃來晃去,這絕對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這指責來得根本莫名其妙,讓陸盈月聽得是一頭霧水。明明就是他自己闖進來的,竟還怪她的衣衫不整!“啊!”她赫然驚呼一聲。
她感到到抹胸裡有一隻冷冰冰的大手猛然竄入,似是逗弄、又像是邪惡的挑釁,擠捏住她渾圓的玉ru,令她重重抽了一口氣。
這……是怎麼回事?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如此觸碰她的身體,她根本無法思考,所有的意識卻散落在他所帶來的陌生情潮中。
“聶人故,你……離我遠一點!”她奮力推著壓在她身上沉甸甸的身子,卻是怎麼用力也推不開。
他更加放肆地挑弄著她,讓她染上恐懼的澄澈雙眼中寫滿驚恐與無助。
“嗯,要叫主子。”他遊戲似地滾動著她柔嫩的|乳頭,惡意地要惹得她駭然無助,彷彿可以從中獲得快感。
陸盈月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一樣這麼痛恨自己的瞎盲,從來不知道陷入未知的黑暗中也會這麼恐懼,一直以為自己早已適應黑暗,卻沒想到,此刻的黑暗竟會讓她如此無助難過。“你不喜歡這樣、討厭這樣、害怕這樣,對吧?”他冷哼,感覺不到半點憐惜。“那就反擊,護衛自己給我看,你若是不反擊,受到傷害的就是你。”
“聶……聶人故……我……”陸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