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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兒頓時大喜過望,“啊,真的麼?”
石頭娘卻在一邊急得直跳腳,“既然如此,那就快請神醫進去啊,都在這兒囉嗦個沒完幹什麼,那位公子如今已是性命垂危了。”
經她一提醒,大家這才想起,水兒不由暗暗自責,由石頭娘領著,大家慌忙進了屋子,那劉之謹不待水兒開口,直接就奔逆風去了。
這會子看著劉之謹給逆風把脈,水兒的心倒平復了許多,她記得白天時那老郎中說過,風大哥的傷勢只有這位劉郎中可救,如今他來了,風大哥應該沒有事了罷?
可是突然間,水兒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是,那就是,不是說這位姓劉的傢伙很愛財嗎?自己並沒有銀子,石頭爹也應該是沒有很多銀子給的吧,可是,他怎麼就肯來了呢?
邊上石頭娘悄悄的將石頭爹拉到一邊,看了看水兒,轉過身來低聲問石頭爹,“怎麼樣,夠嗎?”
石頭爹走得口乾舌燥,正在大口的喝水,見她問,不由懊喪起來,點點頭又搖搖頭,嘆氣道,“夠啥啊,這狗東西,忒黑了,嫌我們這兒太遠了,那麼重的一支釵,他說就只夠今天來一趟的,唉……。”
石頭娘嚇了一跳,脫口叫了起來,“啊,就夠來這一回的啊,那以後怎麼辦……?”
石頭爹趕緊一揮巴掌打斷她的話,他趕忙轉頭去看,見水兒沒有注意,這才回頭狠狠的瞪了石頭媽一眼,低低的罵,“找抽的老孃們兒,這嘴咋跟個驢似的,瞎叫嚷個啥。”
石頭娘也不回嘴,只是低低的嘆了口氣,她向著躺在床上的逆風看了看,輕輕的搖頭,出去端了飯進來放在石頭爹面前,自己就坐到一邊兒發呆去了。
這邊劉之謹已經把完了脈,水兒趕緊問,“劉先生,怎麼樣?我風大哥買事吧?”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自己這不是廢話麼,逆風都這樣了,怎麼可能沒事?
果然,她的話一說完那劉之謹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氣沖沖的道,“這是怎麼弄的,傷得這麼重,這會子才叫我來。”
說著他也不看水兒,轉身就去那桌邊,有跟隨來的家人早已經將筆墨紙硯等擺好,只見他提起筆來唰唰寫起方子,然而才寫了幾個字,他和白天那老郎中一樣,抬頭看了看這間屋子,又打量了一番石頭爹孃以及水兒,就又把筆放下了,雙手一背,轉身看著逆風只是搖頭。
他這一搖頭事小,把個江水兒不禁嚇得魂飛魄散,她急急的問,“先生,你……,你這是……?”
那劉之謹也不賣關子,向水兒冷冷道,“姑娘,給你相公準備後事吧。”
說完就命家人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啊,”水兒和石頭爹孃齊齊驚呼,水兒整個身子都木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石頭爹到底是個男人,遇事有主見些,他放下飯碗,死命的吞下口裡的那一嘴飯,慌忙問,“先生,當真就救不得了麼?”
那劉之謹頭也不抬,“若是換了別人家,他就救得,可是換了是你們家,他就救不得了。”
水兒一聽這話裡有名堂,忙道,“先生,你這話怎麼說?”
“若是在別人家,使得起銀子錢,買得起那藥,自然就救得,可是你們家徒四壁,一貧如洗,花不起銀子買不起藥,自然就沒得救了。”劉之謹依舊頭也不抬,那邊家人已經收拾好東西,和著劉之謹抬腳就要走。
這樣冰冷市儈的一句話,聽在水兒的耳朵裡,不亞於是觀音菩薩的救世綸音,她又驚又喜的一把拉住劉之謹,連聲問,“那就是說,風大哥還是可以救的,是不是?”
“是的,可以這樣說,但是他的傷勢極重,腿又斷了,要想救得他活,就只有用我家傳的續命百花丸,再每日用上好的老人參湯來吊著心口的那口氣,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