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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句話,更是提到了江水兒的傷心處,她本就著急傷心,此時更是哭得大聲起來,然而只是一瞬間,她的哭聲嘎的一止,突然想到,“咦,君大哥能夠飛簷走壁的進來,那麼我……,我不也能夠飛簷走壁的出去麼?我也是會輕功的啊,啊哈哈……。”
這樣一想,她頓時精神一振,只覺得的柳暗花明了,臉上也歡喜起來,春喜才見她哭得更加傷心的,正想著要怎麼勸,猛不丁見她哭聲一停,又面露喜色起來,不覺嚇了一跳,以為長公主定是傷心得太過,瘋迷住了。
水兒也不理她,有了這個想法,她只覺得什麼都不在重要,抬手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想了想,吩咐道,“那個,我要吃飯。”
哭了幾天也折騰了幾天,整個人都快虛脫了,若不吃飽了,姑娘她晚上哪裡有精神跑啊!嗯哼哼……!
禁足
夜風寒洌,月朗星稀,皇宮裡因為邊境安穩在望,上至皇帝妃嬪,下至宮女太監,全都陷入了沉沉夢鄉,處處安靜寧和,好一個寂靜的夜。
更鼓過了三更時,只見瑞錦宮裡陡的躥出一個身形纖細的黑影,輕靈的躍上了金色流彩的碧瓦,只見她略定了定身子,四處張望了一下,就身形急掠而起,直直向承午門相反的方向奔去。
江水兒一邊奔還一邊在心裡得意,嘿嘿嘿,誰不知道承午門是皇宮的正門,守衛尤其的多,姑娘我只走偏門,找我的君大哥去了,管你什麼賜婚,管你什麼聖旨,統統見鬼去吧。
然而才走了幾步,江水兒就開始氣喘吁吁,金色的琉璃瓦不同於平頭百姓家的烏瓦,在溼冷的霜露下,端的是滑不溜丟,溼滑難走,水兒的輕功本就只是二半吊子,平地上走走尚可,此時落腳的地方如此惡劣,無論她怎麼努力的提氣防備,奈何力不從心,一步三滑中,她慢慢的由開始的飛躍變成了騰挪,再變成了小心翼翼的行走,到最後,變成了手腳並用的――爬!
然而縱然是爬,也是沒有爬多久的,皇宮的侍衛到底不是吃乾飯的,只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就被禁衛軍盯上了,只是因為房頂上的身影實在太過笨拙,笨拙到他們無法將其和刺客飛賊等聯絡到一起,是以,眾人皆先是一楞,在互相對了個眼色之後,不約而同的騰身躍上屋頂,悄無聲息的圍了過去。
江水兒再一次的懊惱著自己當初沒有好好跟師傅學功夫,以至於弄到如今這種走不得退不得的地步,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在心裡幾百次的咒罵這該死的滑溜溜的琉璃瓦,直到,一柄雪亮的鋼刀無聲無息的從背後伸過來,架在了她玉雪可愛的小脖子上。
“啊,”正專注爬行的水兒頓時一驚,抬頭看時,只見身前背後,不知何時,竟站了十幾名禁軍統領,全部手執鋼刀,冷冷的看著她。
乾武帝於是成功的被從熱乎乎的被窩給揪了出來,看著一身黑衣,渾身狼狽的江水兒,他大為震怒,欲要下旨責罰,卻又在對上那對酷似江如雪的眼淚汪汪的大眼時,心下一陣發軟,沒奈何只好轉身對著急急趕到的德妃大發雷霆,道她身為後宮之主,卻管教不力,隨即下旨,命水兒即日起禁足瑞錦宮,若出宮門一步,就要將德妃的位分連降***,打入冷宮。
這一招實在厲害,堪堪正擊在江水兒的軟肋上,不知是因為德妃太過慈愛溫婉,還是因著她當年曾經救過娘,這些日子來,水兒無形中已經將德妃當成了孃親的替身,無限依戀。
此時一聽竟然是此事牽連到德妃,江水兒雖又氣又急,卻也是無可奈何,到此時,她是真真正正的再無轍可想,徹底死心。
時日卻不管江水兒是否焦慮怨憤,依舊如穿梭般的過,自水兒被禁足後,乾武帝來過幾次,水兒此時已知求亦無用,每次他來都是冷冰冰一副沒有表情的樣子,乾武帝倒也不惱,只命德妃好生勸慰了,自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