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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了脈,卻暗暗的點了點,臉上的神情好似鬆了口氣。
傍晚,小鳥兒在林子裡唧唧喳喳的叫著,空氣裡清醒沉靜,水兒慢慢的睜開眼,眼前卻是白花花的一片模糊,什麼也看不清,“這是哪裡?我怎麼了?”
水兒的心裡恍惚不明,她使勁的睜大眼,半晌,眼前的事務終於漸漸清晰,卻是一間小小的草屋,裡面潔淨清雅,只有簡單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邊上窗邊一張琴幾,上面一架古琴靜靜的放著,這一切,樸素卻不落俗,而自己正躺在一張竹床上。
“這是哪裡啊,我怎麼會躺在這裡?”水兒的頭昏沉不定,伸手去掀被子,卻發現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別說掀被子,就連手,都抬不起來的。
“我這是怎麼了?”心裡一急,水兒用力撐著身子,努力的想坐起來,這一動,立時身上痛如火燒,不由‘啊’的叫出了聲。
簾子一掀,進來一個青衣男子,手上端了只碗,走到床前,聲音平和,“姑娘,你醒了?”實際,就伸手往水兒的額上摸去。
水兒大驚,本能的要往後縮,卻哪裡能躲得過,那男子摸了摸她的額頭,點頭自言自語道,“恩,燒退了。”
“你是誰?你……你想幹什麼………我……我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哪裡?”水兒瞪著他,一口氣問了一串問題,話出口卻是氣喘噓噓,待所有問題問完,已是出了一身的汗。
那男子卻是一笑,“姑娘,你身體尚未康復,還是先安心靜養吧。”
說完伸手一把將水兒抱在了懷裡靠著,將手上端著的碗送到水兒的嘴邊,“姑娘,喝藥吧!”
水兒不禁大羞,又急又惱,“你……你放開我……你幹什麼?”
一邊的使勁想要掙脫開去,可全身綿軟,又哪裡能掙開,一急之下,小臉兒刷的通紅,眼裡已是流下淚來。
那男子卻是手上一緊,沉聲喝道,“藥涼了就失去藥性了,快點喝,”說完就把那碗往水兒的嘴邊一湊,水兒一驚,本能的張了嘴,咕嘟幾口,那又苦又澀的藥早已進了肚。
水兒呆了呆,晌未回過神,那男子已經放她躺好,替她掖了掖被角,“姑娘,你好好的養著,過兩天就沒事了。”
看著那男子轉身往外走,水兒張口想要叫住他,意識卻又逐漸的暈迷起來,眼皮漸漸沉重,不一會,就又進了黑甜夢鄉。
這一覺,水兒整整的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天黑,她才悠悠的醒來,這一次,她感覺自己的精神等全都好了許多,屋裡黑呼呼的,晌未點燈,水兒大睜著兩眼,盯著那門口的方向,心裡恍惚記得這裡該是有個青衣男子的。
又或者,那只是自己做的一個夢?
水兒有點不確定。
可是,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水兒的頭漸漸的疼起來,腦海裡思緒紛爭,說是清醒卻又依舊的迷亂,很多事情在腦海裡略過,可又是那麼的不真實,是夢嗎?對,自己剛剛肯定是做了一個夢,那些人,那些事,該是都是夢裡的,而自己,必定還在揚州的大院裡,呵呵,是的,一定是這樣。
可是,為什麼,自己卻渾身疼痛,全身無力呢?而那些夢,又是那麼的真實。
清醒
門啪嗒一響,一盞油燈進來了,屋子裡頓時明亮起來,水兒眯了眯眼,這才發現,這油燈是託在一個男人的手上,而那男人,正是自己以為只是在夢裡出現過的青衣男子。
那男子將油燈放到桌上,來到水兒身邊,見水兒正大睜著眼睛瞪著自己,不由一笑,問,“醒了?”
水兒緊盯著他,抿著嘴不說話,心裡卻在想著,“真是廢話。”
那男子見水兒不理他,也不再說什麼,笑笑轉身又走了出去,一會,端了個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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