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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分寸。」
說到分寸,一個疑問又在蕭卿顏腦海里出現。
岑吞舟死前那兩年行事格外囂張,是以最後惹了蕭睿忌憚,死於非命,依照她當時的脾性,合該回來找蕭睿報仇才是,怎麼反而變得這般與世無爭。
難不成當年之事,另有內情?
蕭卿顏不經意間觸碰到了當年真相的邊緣,可因為過去太久,且誰也不會想到岑吞舟是自己作死,所以她並未真的觸及真相。
片刻後,蕭卿顏帶著岑鯨的提議從相府後門低調離開。
書房內,岑鯨問燕蘭庭:「我是不是又把事情弄得複雜了。」
女帝登基,可比找個傀儡要難太多太多。
燕蘭庭站在岑鯨跟前,手中拿著岑鯨的書院玉佩仔細端詳,說:「再複雜你不也都做到了嗎,當初你一人辛苦籌謀尚且能成,如今我與她聯手若還不行,豈不丟了你的臉。」
這話說的,倒真像是岑吞舟的學生一般。
岑鯨屈指在榻桌上叩了兩下,說:「我許久沒聽你叫過我『先生』了,叫句來聽聽?」
燕蘭庭放下玉牌看向岑鯨,聽話地喚了一聲:
「先生。」
一貫淡漠的聲線帶著隱隱的笑意與柔情,硬是讓本該充滿尊敬的稱呼勾纏上幾縷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旖旎。
偏外面日頭正好,午後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柩落在兩人身上,反而把藏在話音中那份容易遭人詬病的不倫,襯得磊落起來——
如果他沒在之後俯下身,吻住岑鯨的話。
……
三朝回門,岑鯨出嫁的第三天,燕蘭庭陪她一塊回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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