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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都指著我說我通敵賣國,我的書信放在哪兒也只有你知,我竟從未疑心過你,呵……是你藏的太好,還是我真的太笨?”
“廢話少說,若你惜命,那我就拿寧渢的血來祭奠寧淇。”
莊妃說著便要走,敬妃趕緊喚住:“你當真能保住寧渢?”
她慢慢止了腳步,沒有作聲,只是等著敬妃回話。敬妃此刻已經清楚地知道莊妃的為人,她的心狠手辣,既然當初都能對親若姐妹的人下手,今日斷然不會輕饒了寧渢。念及此處,不免有些感概:“巴巴地出來,卻為兒子造成了最大的困擾,如今倒也是讓他如意的時候,既然你要我的命,我斷然不能吝嗇,此事我會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你毋須擔憂。”
“最好。”
莊妃的話讓她頓時了了心事,如今也再無牽掛,惠妃當年的一襲嘲諷讓她就明白了這場遊戲規則,只是她太笨從未認真地想過其中的關聯,到最後還是躲不開這般宿命,日後不用提心吊膽地活著也算是一件快事。鬥來鬥去,無非就是為了一些榮華富貴,其實認真想想,也全是過眼雲煙罷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卿走隨君側(一)
更新時間2014…6…13 14:10:32 字數:1523
孝盛帝元平四月,敬妃薨,追封為懿德敬貴妃,賜金縷衣陪葬,入妃陵。
寧渢此刻尚在外,接到母妃薨逝的訊息幾乎一蹶不振,但將在外,任何事都該以國家為重,寧淇一死,軍心渙散,整個軍隊都必須由他代管,雖有將士不服,但他都能極好地壓制住,若此刻倒下了,這裡能徵善戰的將士是福是禍都說不清楚,極力掩飾住悲痛,不讓人瞧見。與敬妃薨逝的訊息前後不到兩天的時間,寧淳的密函才送來,因孝盛帝明言不許皇子之間私自送信,以防以兄弟位尊藐視皇權,所以寧淳不得不派人走小道,一路上要防著探子,這才慢了許多時日。
匆匆開啟一看,頓時傻眼,當即喝到:“立刻前往兩軍戰地,務必要將人給我找出來!”
站在左側的將領們面面相覷,副將只能站出來:“王爺要找誰?”
這樣的問話卻讓寧渢無言以對,找誰?
沉默的氣氛很是尷尬,寧渢揮了揮手,憋出了“出去”兩個字,將領們現下還不瞭解這位主子的脾性,不敢多嘴也不敢多待,趕緊離開大帳。緊跟著,寧渢也出來,剛要跨上馬,副將眼疾手快趕緊拉住韁繩:“軍不可一日無帥。”
“滾開!”一腳揣在副將的胸口處,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馬兒長嘶一聲,極速飛奔,那紙密函從他懷中掉下來,副將飛快地抓住,信上的五個字顯得十分刺眼。
“卿走隨君側。”
若是軍營出身,只知道舞刀弄槍的將士自然是不懂這五個字的意思,但副將不同,名雖未將,實為監軍,也是寧渢的親信。
他皺緊了眉,將士們眾說紛紜,一時間流言四起,他不得已才吐出一句話:“靖王妃的名諱是‘卿’。”
周圍的將領頓時屏住了呼吸,如果按照信上所寫,那戰地之中必定會有王妃的身影,想到此處,各人互相打了眼神,不由得嘆息著各自回帳。這場仗足以用慘烈來描述,一個女子,他們都想不出任何的理由來當作她存活下來的藉口,英勇如瑞王也只落得個戰死沙場的結局,按照常理來推,她是萬萬存活不下來的。
這場仗打了整整十天,漫天的火光全都是寧淇的兵馬,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名揚千古,若當時他知道她在這裡,斷然不會隔岸觀火,這場仗是他計劃好的,毀了寧淇和李銘沓,竟沒想到她會在裡面。
一步步踏在焦黑的土地上,這裡的屍體都被清理乾淨了,剩下的便是被大火燒過的黑土。
旌旗獵獵,彷彿還在眼前,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他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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