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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番慷慨激昂的豪言壯語,另外兩個木頭也不禁深受感染。他們紛紛跳了起來,高高舉起右拳。
“讓我們在這裡起誓:永不放棄!”喬治大聲喊道。“永不放棄!”普雷音平原上響起了一陣鄭重而又豪邁的吼聲,“永不放棄!”
“走吧,弟兄們,讓我們藉著這慘淡的月光,繼續我們的追蹤吧——記住,給後人留下腳印!”喬治興奮的喊道。但是,在信心滿滿的外表下,他的心卻顫動的如此厲害。他知道,雖說希望是力量的支柱,但是一旦這希望毀於一旦,一旦發現和希望不符的真相,那麼…重燃力量、重燃鬥志就不太可能了。他正在打一個賭,拿他們的希望去作賭注。一旦失敗,他們就是一塊被扒掉了希望的金外衣的廢鐵了。失望是希望最大的敵人。如果希望是力量的支柱,那麼失敗就是打垮支柱的大理石球。正如一個彈簧一般,你給予他的壓力越大,那麼反彈也就越強。所以,喬治衷心地希望:一定不要讓他們失望,不然,世界就是徹底的沒希望了。此刻,能打倒他們鬥志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親眼看到西爾維婭和埃爾頓的屍體。只要還沒到這一步,還沒拐進死衚衕,那就前進!
藉助慘白的月光、蒼白的星光,三兄弟再一次跪倒在地,鼻子貼地的細細搜尋著西爾維婭和埃爾頓生的氣息。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凌晨五點的時候,三個人終於發現了枝丫的奧秘。只有寥寥幾根是向著正確方向走的,而其他的則都是打幌子,或者側著身走。可是要想辨別並不容易。所以,在早上八點的時候,喬治勝利而又苦澀的喊了一聲,把大家召集過來。
“看,那是什麼。”他低聲說道。大家順著他手指看過去,只見灰色的岩石上躺著褐色的血跡。
路易跑過去。“血!”他低聲說道,“這就是埃爾頓和西爾維婭的足跡。”
“這種足跡也太慘了。”安德烈懷著深深的同情看著。三個人翻過了巨巖,眼前的景象讓他們不禁倒抽了一口氣。一道沙色的禿鷲線赫然映入眼簾。安德烈二話不說,舉起來復槍就“嘭嘭嘭”的放了幾發子彈。禿鷲群又驚又怒的撲楞著翅膀衝向天空,停在不遠處的懸崖和巨石上怒視著他們,有幾隻禿鷲慘遭毒手,再也無法呼吸了。禿鷲群一走,原本掩埋在身下的東西就顯現在他們的面前。那是一道長長的血跡,一直通到了遠處的森林裡,遠得無法望見另一端。
路易勉強壓抑住一聲恐懼的咆哮。“怎麼會有人流這麼多血?”他驚懼的低聲吼道,一雙杏仁眼睜得大大的,“從巨石一直流淌到看不見的遠方!對了,你們注意到了沒——我們已經下山很久了?”
真的,那座普雷音山已經停在了他們身後兩英里的地方。他們感嘆的眺望著它的山頂,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回到那裡。他們的興致還是不錯的,雖說他們知道了他們的妹妹和大魔法師流了這麼多的血,但是仍忍不住為了發現了明顯的蹤跡而感到興奮和得意。他們又往前走了一會兒,在快要進森林的時候決定先休息一會兒。此時已是上午九點半。正當他們準備再次啟程時,天空突然黑了下來。三兄弟警覺的四周望著,全副武裝,蓄勢待發。
“別緊張!”一聲透著疲憊的洪亮低沉的聲音響徹天空。三兄弟不約而同地抬起頭,只見魯比從天空中緩緩的飛了下來。雖然她看起來目光炯炯,但是目光敏銳的三兄弟察覺到了她冬青葉色的眼眸深處的疲倦。金色的毛髮沾滿了汙垢,火紅色的斑紋成了褐色,尾巴蓬鬆著,淡黃色的口鼻變成了淡灰色,帶灰斑點的蒼白色爪子徹底變成了灰白色,雪白的翅膀也變成了骯髒的灰色,薑黃色的耳朵變成了暗姜色。她也失去了以往的輕盈和優雅,一落到地面上,魯比儘管竭力保持著必要的形象但還是不禁腿一軟,臥倒在地上,眼神渙散而又充滿了沉重和絕望。三兄弟急忙衝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