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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把人壓在被子裡，越親手越往裡摸。

葉然喘著氣，斷斷續續地提醒他，「你說，只是親的」

陸南州不情不願把手拿了出來，狠狠親他一口，然後把人摟進懷裡，哼道：「睡覺！」

葉然窩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說：「可你好像一點也不困？」

陸南州：「是啊，那要幹點別的嗎？」

葉然一下子就閉上眼，「我困了。」

陸南州哭笑不得，掐了一下他的腰道：「回去再收拾你！」

葉然本來只是裝睡，可不一會兒睏意就湧了上來，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他睡到半夜，覺得有些渴，迷迷糊糊想起來倒水喝。

可他一動，陸南州好像也醒了，抱著他就喃喃道：「不怕，然然不怕，不疼了，我在呢」

葉然茫然地喊了他一聲，「陸南州？」

陸南州睡意朦朧地睜開眼，把他抱得更緊，「是不是做噩夢了？不怕啊，沒事了。」

「不是，」葉然說，「我想喝水。」

「喝、喝水？」陸南州這才清醒了一些，起床開啟燈道，「我去給你倒。」

他去客廳倒了水，看著葉然喝完後，才又上/床摟著人睡。

房間裡又恢復了昏暗，靜謐之中，彼此的呼吸聲近在咫尺。

過了一會兒，忽地聽見葉然開口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陸南州一頓，問道：「知道什麼？」

葉然在黑暗中仰起頭，「就是這五年的事。」

陸南州沉默了一下，說：「那你想讓我知道嗎？」

葉然拽著他的衣角，好一會兒才說：「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

他說，我怕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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