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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人開口問惠了。
「惠,你跟夏油校長的關係很好吧?那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
惠在認真吃拉麵,他聞言從碗裡抬起頭:「什麼問題?」
「咒術是為何而存在的……據說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就能夠變強,成為超一流的咒術師,所以我想知道答案!」
原來傳聞已經離譜到這種程度了啊。
惠慢吞吞地說:「咒術就是為了祓除咒靈存在的啊。」
「就這樣?」
惠有點莫名其妙:「就這樣。」
對方好像很不滿意這個答案似的:「我還以為是命運之類更加深奧的答案呢……」
惠沒有理會對方,繼續埋頭吃拉麵了。
父親說過的,用祓除咒靈的咒術來傷害人類,是不可能變強的。工具有工具的用途,咒術有咒術的用途,僅此而已。
第80章 日常1
明光院醒過來的時候,他罕見地拒絕了甚爾的早安吻。
他還沉浸在夢中,剛從噩夢中被喚醒的他一言不發地伸手抱住了身邊的男人,就連精神也比平常看起來萎靡了。
甚爾摸了摸他的額頭。明光院是那種很容易生病的體質,稍不留神就容易感冒發燒。明光院在戀人的胸口蹭了一會兒,臉上還殘留著未褪去的睏倦。
他小聲說:「甚爾,我做了個噩夢。」
禪院甚爾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早上七點鐘。他又把今天的新聞頭條從手機裡翻出來給戀人看。明光院目光還是渙散的,於是甚爾一條一條為他讀那些亂七八糟的訊息。
大多是一些沒有什麼營養的娛樂圈新聞,那些明星的名字甚爾有些根本沒聽說過。明光院聽了一會兒,總算是從夢中的情緒中脫離出來了。
甚爾看他的情緒恢復過來一點了,他親了一口戀人的頭髮:「你夢到什麼了?」
明光院想了一會兒,他往甚爾的懷裡又縮了縮,耳朵貼在甚爾的胸膛上。這樣近的距離,可以聽到甚爾的心跳聲,令他安心了下來。
明光院說:「……假設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甚爾沒有聽沒明白:「你那是什麼夢?」
明光院情緒又有點不對勁了,他委屈道:「在夢裡面甚爾是個壞人!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但是我一直等,甚爾卻一直都不來見我。」
甚爾強迫戀人看著自己的眼睛:「夢裡的事情怪罪到我頭上,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明光院小聲說:「那也是甚爾的錯。」
禪院甚爾拿他沒辦法了,噩夢之後的戀人尤為難哄,他抓著戀人的手,不由分說地沿著他的手指一點往上親吻著。他的動作既剋制又溫柔的,他在戀人肩膀上留下一個吻痕,忽然又笑了。
「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到現在也沒等到你的吻。」
禪院甚爾的聲音沙啞。明光院從噩夢的情緒中一點點脫離出來,他也學著甚爾的樣子,抓著男人的手指,在無名指的位置,認真又虔誠地吻了下去。
明光院的體型小,他的手也比甚爾小了一圈。男人的手指上帶著繭子,偶爾壞心眼的男人會用手上粗糙的繭,去摸索戀人的面板,一切他能夠想到的地方。
於是這些繭也從痛苦的戰鬥與磨礪留下的印記,就成了一個個深夜裡不可言說、只令人心跳加速的秘密。
明光院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在甚爾的掌心舔了一口。
天與暴君的眼睛變成了幽暗的顏色。
上午十點,甚爾抱著戀人去洗澡。
洗個澡,甚爾磨磨蹭蹭到了十二點,總算是洗完澡了。明光院累得要命,甚爾好歹還留了點理智在,沒有到最後一步,他稍微休息一下就能夠恢復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