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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哉理所當然道:「那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嗎?」
明光院認真說完整句話:「每當我覺得,他那個樣子很不妙的時候,你們的表現就會告訴我,不,其實禪院家的其他人更糟糕。」
禪院直哉都笑容僵在了臉上。
他大概在做心裡建設吧,他過了很久才找回正常人的聲音:「我找你來是因為,有任務要給你們。」
明光院抬頭問他:「為什麼是你來送任務?」
禪院直哉扔下任務書:「囉嗦。」
把有可能會受傷的任務換成了這種沒有難度的東西,這種話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他丟下這句話就走,於是明光院也不知道禪院直哉的想法了。
明光院等禪院甚爾回來之後才開啟了任務書。
今天下雨,甚爾擁有天與咒縛的體質,他的身體強度導致他根本不會因為淋雨這點小事就感冒,但明光院還是認認真真熬了一大鍋生薑茶。
刺鼻的生薑氣味充滿了整個房間,禪院甚爾盯著明光院手中的薑茶,難以置信:「這種生薑切碎加水煮的東西,你怎麼會煮成這副樣子?」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喝了一口——下一秒就毫不猶豫地衝到衛生間吐掉了。
明光院不滿地抗議:「這是我好不容易才煮好的!」
禪院甚爾皺眉,他又喝了一口薑茶,這次他選擇拉住明光院吻了上去。恐怖的味道在口腔中擴散開來,明光院瞳孔收縮,這下他啞口無言,老老實實漱口之後評價:「的確不怎麼樣。」
禪院甚爾若有所指:「不過要我把這些東西全部喝完,也不是不行……」
明光院飛快捂住他的嘴巴,不讓禪院甚爾繼續說下去。雖然他並不討厭對方的吻,可是薑茶這種東西未免太難喝了。
鬧過一陣,禪院甚爾才注意到任務書。
他隨手拆開,看了幾行字就有些煩躁了。
咒術師的任務並不一定都是和普通人有關,也會有特殊的情況,比如說,護衛有權有勢的人,以此換區在某些地方的便利。
這次就是這樣的情況。
寫作護衛任務,實際上只不過是敷衍敷衍那些對咒術界一知半解的人而已。對真正的咒術師來說,是不屑於去做的麻煩事。
任務的地點是相當偏遠的一座寺廟,明光院看了一眼任務的報酬就走不動路了,本來他對錢這種東西完全沒有概念,但自從他知道了自己的系統想變強就只能氪金之後,他就愈發覺得自己窮困潦倒。
禪院甚爾隨口問:「你想去?」
明光院嚮往地說:「不僅報酬豐厚,據說那裡的飯菜也很好吃。」
禪院甚爾摸著下巴,不確定地說:「寺廟的話,會有神像的吧?」
明光院腦袋上冒出了一個問號:「有是有,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
甚爾露出了惡劣的笑容。
他湊過去,單手束縛住了明光院的雙手,令他無法掙脫,另一隻手撐著牆壁,讓明光院只能鎖在他懷裡這方寸空間內。
「神像前的話……算是解鎖特殊的場合?」禪院甚爾的聲音越來越沙啞,「是不是放了帳,其他人就看不到裡面發生的事了?」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明光院還是知道了甚爾腦袋裡在想什麼。
明光院面無表情道:「別想了,我不會放帳的。」
禪院甚爾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當天他們就來到了任務的地點。
這是一座算不上大的寺廟,因為定期有人清掃的關係,所以十分乾淨。明光院在去見人物人之前,先在周邊逛了一圈。
附近沒什麼娛樂場所,僅有的小吃攤上,食物也不算豐盛,明光院端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