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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葵眼見著小太監關上門,臉上的笑瞬間收起,快速的翻著一旁的鑰匙,直到看到上面貼著脂粉房時,捏著鑰匙的手倏然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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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病就是好幾日,溫宓日日前去請安慰問,結果卻一次都沒有見到太后的面兒。
宮道上,宮人打著油紙傘撐在溫宓頭上,替她遮去陽光,絲雨扶著溫宓的手慢慢走著,看著溫宓額頭上的汗珠,不免有些心疼:
「太后不想見娘娘,娘娘又何必日日去請安?」
日日去便也罷了,偏偏去的時候還要自己走著去,憑白遭罪。
溫宓嘴角勾起一抹笑:「你何曾見過本宮做過虧本的買賣?」
她這麼做,自然是為了自己的名聲。
遭罪倒是沒怎麼遭罪,頂多在慈寧宮坐坐冷板凳罷了。
但她的行為舉止若是傳了出去,旁人可不會說貴妃不得太后待見,只會說貴妃孝心可嘉。
至於暗地裡會不會說太后為長不慈,溫宓不知道,可她得到的好名聲,卻是實打實的。
絲雨也只是關心則亂,待她平靜下來,也足以想明白溫宓的目的。
她沒再說話,只是陪著溫宓靜靜的走著。
一行人經過惠明宮時,劉嬪剛踏進惠明宮的大門,正好與溫宓一行人錯開。
溫宓側頭看了一眼惠明宮的匾額,突然問道:「最近賢妃在忙什麼?」
「也沒什麼特別的,和往日一樣。」
絲雨皺著眉想了想,沒想出釘子匯報的訊息有什麼不同。
忽然,絲雨似想到了什麼,忙添了一句:「若非說不同的話,也就是賢妃近日一次也沒往咱們宮裡去過。」
自從賢妃撫養大皇子後,總會隔個三四日就帶著大皇子去雅安宮同二皇子玩耍。
溫宓看著劉嬪的背影,眸色微深:「那你可還記得,賢妃是從什麼時候不再去雅安宮的?」
絲雨沉吟了一會兒:「若是奴婢沒記錯的話,是從皇上要教導咱們二皇子的訊息傳出去後開始的。」
她順著溫宓的視線,正好瞧見劉嬪轉身進了正殿的影子:「而且這幾日,劉嬪與賢妃娘娘想處的很是融洽。」
絲雨說完,溫宓倏然輕笑:「原來再是不拘小節的人,內心也會有所不平的。」
絲雨聞言,不確定的說:「娘娘是說,賢妃?」
溫宓笑著搖了搖頭,沒回答絲雨的話。
回到雅安宮後,溫宓想了又想,還是吩咐了絲雨:「等會兒天不那麼熱的時候,你去一趟惠明宮,就說本宮許久不曾與賢妃聊天,想邀請她來雅安宮坐坐。」
絲雨有些不情願:「娘娘,賢妃娘娘不是已經和您生分了,您又何必……」拿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
後面這一句,絲雨及時的嚥了下去。
溫宓面無表情的看了絲雨一眼:「你最近怎麼變得這麼浮躁?本宮話還未說完,你就急著反駁本宮?」
絲雨臉色頓時白了,她猛的跪下,有些語無倫次:「娘娘,奴婢沒有,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溫宓搖了搖頭:「好了,知道你是為本宮好,但是本宮卻不喜歡被人做主,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
絲雨咬了咬唇,是她有些忘了身份了。
被這麼一打岔,溫宓也忘了自己要交代什麼了。
只是沒等絲雨去惠明宮,溫宓卻忽然收到了大皇子病中的訊息————
作者有話說:
太后:(一臉難以相信)哀家的兒子竟然偷東西
趙景:(淡定自若)朕只是借用一下。
高時:呵呵,奴才什麼也不知道。
說一下智商這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