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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芊清掃了他一眼,他穿著一件灰色的錦緞,腰束月白樣的雲紋的腰帶。
整個人看上去誠誠懇懇,不卑不亢,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硬朗的氣質。
這樣子的人,做事沉穩,不浮躁,夠格待在自己身邊做事。
“彩兒,走了。”司徒芊清瞥了眼彩兒,走出大堂,陳崆跟在後邊。
彩兒自聽到自家小姐要接管相府的大小事務時起,就一直沉浸在喜悅中,沒晃過神來。
聽到司徒芊清冰冷冷的聲音傳來,她才晃過神來,隨即小跑著跟了上去。
在去往賬房的路上。
火紅的夕陽染紅整個天空,透著夏日黃昏的灼熱氣息。
“你叫陳崆是嗎?”司徒芊清冷凝的聲音傳來,陳崆一怔,隨即點了點頭。
“崆,山字部,枯公切,從音空,山高貌。這名字,取得不錯。陳管家,你覺得呢?”
“小姐喜歡就好。”
“明人不說暗話,我挺欣賞胸懷大志之人的,你,可願意追隨我?”一汪秋瞳緊盯著眼前的男人,話語之中盡顯直接和高傲。
陳崆細細看著司徒芊清,眼眸裡閃過一絲驚異,覺得今日的大小姐太過於不一樣了。
眼前的她渾身是血,頭髮凌亂,給人一種很狼狽的感覺,卻藏不住她的流光溢彩,風華絕代。
既然她有意說出自己名字的真正涵義,那麼她是想要他成為她的人了。
以她為主人,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
陳崆正想要開口說話回答司徒芊清的問題,卻頓住了。
一陣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傳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未見其貌先聞其味。
空氣中的胭脂味越來越濃厚,越來越讓人難以呼吸。
彩兒緊張地開口道:“小姐,肯定是二小姐她們來了。”
司徒芊清冷眸一抬,扯了扯一抹冷然的笑容。
“老的都半死不活了,還怕小的掀起浪花?”
彩兒這才想起今天她可是狠狠地暴打了那些夫人們一頓呢,連夫人她都敢動手了,這會也沒有必要怕那些小姐了。
陳崆看了司徒芊清一眼,隨即看向門口。
他今天倒要看看這位大小姐是怎麼樣和其他小姐過招的,沒有真正實力的人,是沒有資格讓他成為忠實的僕人的。
“司徒芊清,你的手段可真是厲害啊,逼得我娘被迫交出管家權。今天我要是不好好收拾你這個賤種一頓,我就不叫司徒靜雯。”
司徒靜雯身穿淺色羅裙,一支金色的蝴蝶形狀的珠釵斜插雲鬢,墜子上鑲有一顆藍色寶石,含怒的面容十分驕縱。
丞相府的二小姐司徒靜雯,在沒幾刻鐘之前才被二夫人勒令三天不能出房門,結果她還是出來。
看來,鳳媛潔也挺會演戲的嘛。
司徒靜雯的身旁站著相府的四小姐,四小姐是三夫人所生的女兒,名為司徒芷絮。
她穿著一襲淺綠色的羅裙,頭上戴著一支玉做的珠釵.兩人都花枝招展地朝司徒芊清走去。
司徒芊清斜睨著她們以及她們身後跟著的丫鬟和婆子,清雅秀美的容顏盡顯不屑與輕蔑。
“好狗不擋道,立馬給我滾開。”
“司徒芊清,你說我們是狗?”司徒靜雯圓目一瞪,不可思議地伸出手指著自己的臉龐說道。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不過,你要認清一個事實,好狗是能幫人看門的,可是有些狗卻只懂咬人和擋道。”
“我呸,你這賤種才是狗。”說著,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這是要開始咬人嗎?”
“賤人,反了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司徒靜雯一臉怒容衝了上去,不客氣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