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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觴的挑逗帶著惡意。所以,勾著嘴角,極力忍住紊亂的呼吸和呻吟。這時候情慾成了一場拉鋸戰,一個挑逗、勾引,一個抗拒、忍耐。夏觴忍住笑容,是因為沈清石壓抑慾望的樣子,沈清石面帶笑靨,是天生喜愛危險的遊戲。
夏觴的唇舌若即若離在溼熱的部位上,刻意延長折磨的時間。但,心跳早就失序。沈清石笑得更狂野,揪住夏觴的頭髮,把她的腦袋拉開。如果說,展硯之是Gabriel,那麼這時候的沈清石就是十足的Lucifer。帶著最邪惡的表情,她的手指取代了夏觴的唇舌。若有若無地輕輕撫摸自己,眼神裡全是挑釁。這讓夏觴想起了,沈清石的手指穿梭在身體裡的感覺。只花了一秒,她就決定投降。伏到沈清石耳邊說著最露骨的話。
“呵……寶貝兒,你真下流……”沈清石聲音夾雜著沙啞回應她。
在侷促的浴室裡,人性中享樂的本能遍佈潮溼悶熱的空氣中。
夏觴沒想到,等她們在浴室“洗完澡”,秦聖和展硯之已經制定好今晚的活動計劃了——夏娃的狂歡。借給她補過生日之名行腐敗糜爛之實。秦聖說就是吃吃喝喝玩玩,展硯之說是加強溝通和交流,認識新朋友。夏觴拍胸脯保證:“我買單”。只是最終確定的活動成員,讓“夏娃的狂歡”變得不太純粹。
上門來拜訪沈清石的蓋瑞已經深諳蹭飯的門道,非要跟去。滿譽因為懷孕,秦啟剛的護駕肯定少不了。展硯之叫上了據說最近老是一臉憂鬱的楊清塵。夏觴想來想去,把她唯一個比較親密的異性朋友——三虎,也搭了進去。
晚上七點,飯店的包廂裡,酒過三巡。夏觴仍然著迷於身畔的滿譽。她覺得神奇,因為滿譽的肚子里居然正在醞釀一個小小的嶄新生命。最終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屏住呼吸,再一次伸手去觸控。楊清塵突然橫出一句:“笨,有點常識好不好!那是胃,不是寶寶。”
夏觴白了他一眼,但還是把手往下移,秦啟剛撩開她的手。夏觴忍不住鬥氣:“有什麼了不起。去!”
秦啟剛反唇相譏:“想摸,自己懷一個啊!”
夏觴被嚥住,秦啟剛突然意識到自己有點口不擇言,但說出去的話,是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在場的女人除了懷孕的滿譽,其他都是拉拉。提到懷孕和孩子,氣氛一下子有點尷尬。秦聖的玩笑成功破冰,她拉起沈清石的手,仔細端詳,然後語出驚人:“嗯,沈清石你能讓讓夏觴懷孕嗎?”她邊說還邊故意探索似的嗅嗅沈清石的手指。沈清石不甘示弱,反手握住秦聖的手,也輕輕嗅了一下:“如果你能讓我懷孕,我可以考慮和你試一試。”一段幾乎稱得上自嘲的話,讓本來有點沉寂的氣氛再次活躍起來。聊天也變得百無禁忌。菜皮有意刁難秦啟剛,問他:“如果你生了女兒,也愛上女人怎麼辦?”
秦啟剛沒有猶豫:“如果她尚未成年,我會反對。但她如果已經成年,我不會阻止,但我依舊不贊成。”
夏觴瞭然地笑:“秦啟剛,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只是不希望她的路走得比別人家的小孩艱難,是嗎?因為跟異性向的孩子相比,同性向的小孩會比較難。”
楊清塵難得誇獎夏觴:“你總算還有明事理的時候。”
一直沉默的三虎,突然開口:“所謂寬容就是也不反對和打擊,而是支援和鼓勵。但寬容是一個俯視的詞彙。因為從來沒有人因為我愛上一個女孩子,就為此跑來說寬容我。因為一般認為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就是常態。但如果有女人愛上了女人,那就會出現兩種聲音,一種反對和打擊,一種帶著高高在上的寬容。事實上,寬容只是用來針對那些需要被寬容的群體。普通群體的存在不需要寬容,只需要水和空氣。當一個女人愛上另一個女人不再需要被寬容的時候,我所知道的自由和平等才真正實現。老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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