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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臉上是禁不住的歡喜。“閻堡主聽說了吧?關於那個千年易位的預言?”
閻浩天一愕,抬眉望向了金宿。
這個天下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話題,由他這個皇帝親口向當事人問出來,就算再笨的人也知不妥當;眼前這小子鐵定是跟笨沾不上邊的,雖然年方十八,卻打小便是個鬼靈精,就算他人不曉,他閻浩天可不會不知。
因為金宿從五歲時開始,就常常偷溜出宮,自己騎著馬到都城之外約莫十里遠的閻家堡玩,每次都是他親自送駕回宮,每回見著他都是閻哥哥長閻哥哥短的,小嘴兒甜到不行,說他笨,那天都要下紅雨了。
“皇上,臣沒聽說過。”人要懂得趨吉避凶,雖然他不像某人長年裝病只為了保命那麼窩囊,但也非常明白有時候裝笨一點比較好。
金宿好笑的睨閻浩天一眼。“閻哥哥莫怕,你有咱家先祖的免死金牌,歷年來的皇族都不敢動閻家堡一根寒毛,朕自然也不會是例外。”
他怕?
不,他一點都不怕。
應該是他們這些人怕他怕得要死。
“皇上不宜這樣稱呼微臣。”他挑挑眉,冷冷回道。
金宿又笑,把酒杯推到他面前。“閻堡主喝酒吧。可知今日朕找你來所為何事?就是為了這個預言,今兒個咱們就把這事給了了吧。你助我一臂之力,朕會記得你恩惠的。”
閻浩天越聽臉越沈。“皇上——”
“講明點好了,左右相的千金你選一個來娶,這樣不必朕開口,自會有人盡心盡力保你性命。”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朝中左右相鬥得兇,一個是先皇人馬,一個是太后人馬,他這皇帝小兒簡直被耍著玩的……可玩久了也會煩的,很煩。
“你說好嗎?閻哥哥。”金宿露出一個無害又可愛的微笑。
閻浩天很不想看見他的笑容,因為太可愛太無害,結果被害的人可能就變成自己。
他淡淡的別開眼。“皇上剛剛不是說了,我有免死金牌護身,不必誰來保我性命。”
金宿眨了眨眼。“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狗被逼急也會跳牆,何況那免死金牌的年代久遠,你回去拿出來看看,搞不好都模糊不清了,叫朕該如何是好?”
金宿這話,聽起來像玩笑話,可是,話裡卻帶著極深的涵義。
閻浩天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金宿唇邊的笑,果然不及眼底。
“反正都是要娶妻,閻哥哥就聽我一次吧,要鬥讓他們老人家去鬥,我們還可多過幾年清閒日子呢,不是嗎?”
話剛說完,就聽見不遠處的太監在報——
“左相及左相千金到!”
“右相及右相千金到!”
閻浩天眯起眸,將眼前的酒一飲而盡。
果真是選妻宴呵,這宋大掌櫃所言倒是不假。
金宿再次幫他把酒斟滿。“你也知我難處,閻哥哥,今日若能訂下這門親事,不管是左門還是右門,方能保閻家堡再百年周全啊,這是我能為你做的,也得你配合我才成。”
閻浩天無言,仰頭又灌了一口酒。
直到他的眼角看見那名跟在右相身後,緩步朝這兒走過來的熟悉身影……
竟是她?那個昨日被人刺傷推入湖中的女人?
一早,他就聽錢莊內的一名婢女說她昨晚就已離去,連個隻字片語也沒留,沒想到她竟是……
右相上官雲的女兒?
她,姓上官,名冬豔。
冬豔,人如其名,像是長在冬雪裡一枝豔色無雙的花,孤傲而美麗。
一襲黃衫絲質外袍下是粉色的繫帶繡花內裡,頭上簡單的梳了一個小發髻,用支簪子插著,其餘的長髮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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