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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爭對蕭十一郎,還是他連城璧的陷阱?!
連城璧雖然不明白兩人目的,但眸子已燃燒起來。海靈子與屠嘯天正要欣喜,卻清清楚楚聽見他吐出兩個字:“不去。”
連城璧最終還是決定去了。因為沈璧君說,希望他去。
雖然那也是假的。
連城璧嘆息道:“璧君,你已很瞭解我,但你還不夠了解別人。”
沈璧君忍不住問“為何”。
連城璧輕笑一聲道:“我說不去,其實是對海靈子與屠嘯天說的。要勸告我的人,應該也是他們而不是你,璧君。”
他說不去,但海靈子與屠嘯天一定要勸他去,因為這是個陷阱。然而他還未等到海靈子開口,沈璧君已先勸他去了。
沈璧君很快便想到了一個可能,臉色驟得一白:“夫君是說,這有可能是個陷阱?”
連城璧略頷首。
沈璧君眼中寫滿悔恨,緊緊抓著連城璧的手:“既是如此,夫君便不要去了!”
連城璧搖頭:“其實你不說,我最終也是要被他們說服的,璧君。有人如此希望我入局,我便遂了他的願,會他一會!”
他不同於蕭十一郎,隱約知道那人究竟是誰。
若他沒有看錯,七年前銅椰一事那人的爪牙已伸入江湖,抑或是更早之前。
他的手段自然是強大,甚至能讓海靈子屠嘯天都聽他的指示,還不知趙無極又是或不是。
這與七年前銅椰島一事一般,自然是個陷阱。
——而他連城璧隱忍七年,早已躍躍欲試!
他期待一個強大的敵人,太久了!
連城璧不陪沈璧君歸去,沈老太君心中倒沒有絲毫的不滿。
畢竟連城璧對沈璧君極好,而沈家的子女也不是嬌嫩的花兒。只要他們兩琴瑟和民、舉案齊眉,一時分開又算得上什麼。
江湖兒女,又哪來那麼多的纏綿?
是以一個向西南,一個向西北,分道而去。
一路縱馬狂奔,幾乎是以著馬兒最快的速度。連城璧早知蕭十一郎不在這個地方,便也泰然自若,等待即將到來的陷阱。
連城璧這一次出來,只帶了泰阿與兩名影衛。他命泰阿照顧沈璧君,自己帶走了影衛。
他成為連城璧後,收攏了幾批無父無母的孤兒,按照前世的方法,訓練成影衛。影衛訓練方法極其殘酷,每批孩子,也不過能成就一個人。
留下來的那個孩子,也許不是最會殺人的,但他決計是所有人裡最強的。
是以連城璧並不慌張。他在明,影衛在暗,脫身應該不是問題。
三人縱馬賓士兩個時辰,連城璧心中只剩下疑慮。
若是陷阱,那麼兩個時辰的距離也應足夠。然海靈子與屠嘯天不但不停止,反而儘量在往人多的地方迂迴曲折得趕路,行進速度愈發的慢。
為何要這般遠?為何又要往人多的地方?這陷阱並不像要擒他,反而更像藉著蕭十一郎的名字,將他引開。
連城璧驀地想到一種可能,猛然掉頭,揚鞭猛抽。馬兒吃痛,絕塵而去。
海靈子與屠嘯天已對連城璧略有疏忽,連城璧又是猝不及防,待他們醒悟過來,連城璧幾乎遠的看不見了。
兩人面面相覷,他們不知何處露出了破綻,只得催馬回去,拖延連城璧的時間。
然而連城璧的坐騎本來便比他們要好上那麼一些,距離幾乎是越追越遠。
夕陽即將西下,連城璧亦終於即將追到沈璧君的馬車。然此時信鴿忽然傳回沈璧君的訊息。
他展開信箋,上有泰阿筆跡,清楚寫著五字——夫人不見了!
連城璧閉眸,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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