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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渠一眼就看出兩個丫鬟心裡想的什麼,笑著解釋道:「放心,這事世子知道,也是同意了的而且連侯夫人也知道畢竟這藥是我主動向侯夫人求來的」
這下兩人更加吃驚了,但細細想了一會兒,很快就明白了姨娘的苦心,輕嘆一聲,姨娘無論如何還是一如既往地理智。
相比姚芝,宋屏想得更深一點,立馬聯想到了最近的這事,姨娘現在將藥拿出來,侯夫人還讓大夫來把脈是不是
清渠對上宋屏的眼睛,笑著點點頭,「現在我拿出這藥,也是因為我不用再吃了現在世子夫人已經懷孕了,我也就不用像之前那樣避孕了無論如何我還是很感激雪姨娘要不是她心術不正,我還不知道怎樣能得到侯夫人的允許,將這些藥給撤了」
姚芝和宋屏都是一喜,那這樣說不定再過幾個月,就有小主子了,到時候看誰還敢亂說
清渠這邊其樂融融,而雪雁那邊倒是完全相反的情況。
素秋和素夏早已經收拾包袱走了,說是被派到下面掃地洗衣去了,現在換了個嬤嬤來看管著雪雁。
那嬤嬤眉間有道深深的皺紋,一副兇狠的樣子,一看就不好惹,平時除了端來飯菜之外,一律都不管,茶水要喝自己倒,冷了自己放在炭盆上熱熱,但是雪雁想在院子裡走走,卻是不允許的,雪雁不服,自己又不出去,只是在院子走走也不行嗎!
那嬤嬤眼皮都不抬一下,擋在前面,面無表情地說道:「請雪姨娘回屋,雪姨娘現在是在禁足期,還是老實一點較好」
如果雪雁還是不肯,嬤嬤就會擰著胳膊將雪雁送回屋,然後鎖上門,雪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又無可奈何,心裡氣死。
這樣弄了幾次後,雪雁也就平靜下來了,整天老老實實呆在屋裡。
事情這也就告一段落了,院子再次恢復平靜。
天氣也越來越冷,這幾天連著下了小雪。
屋裡早就多加了幾個炭盆,燒得暖意洋洋。
清渠將最後一點黑乎乎的藥汁喝下,宋屏接過藥碗,遞上來一盞溫水,清渠漱了口,才覺得嘴裡的苦意淡了些。拿著帕子拭了拭嘴角的水漬,拿了蜜餞一連吃了幾個,覺得好多了。
宋屏在旁邊看得心疼不已,也不知道這藥吃到什麼時候,大夫也沒個準話。
不過這藥確實還挺有效的,清渠吃了這麼些日子,覺得手腳沒有以前那麼總是冰涼的,坐在炭盆前都暖和不了,所以不管有多苦,清渠還是堅持喝著。
外面姚芝進來了,還帶了個小廝過來。
這小廝就是之彧派過去守著糰子的人,之前糰子還會在晚上回來,可是這麼段時日,糰子甚至連往上==晚上都不回來了,一連幾天才會回來一次,吃飽喝足後,還會帶著幾條小魚乾又跑了,看樣子應該是帶給那隻母貓吃的。
清渠沒得辦法只好讓姚芝將糰子的食盆放在外面屋簷下,糰子什麼回來想吃就能吃,現在天氣越來越冷,甚至下了雪,清渠擔心糰子狀況,隨即將小廝喊來問問情況。
清渠坐在塌上,隔著屏風,小廝在外屋行了禮。
「坐下吧,喝口熱茶暖暖,辛苦你了,一直在外面」
「不辛苦不辛苦」小廝受寵若驚,站起來道謝
清渠笑了笑,擺擺手,讓小廝坐下來
「前幾天下了雪,我也不知道我那養的貓在外面怎麼樣了,今個兒叫你來就是想問問情況」
小廝也是個老實人,清渠怎麼問,他自己就如實答了。
原來是這小母貓最近不怎麼愛吃東西了,整天趴在窩裡不動,那糰子只好整天守著它,到處給它找吃的這才好幾天經常見不到糰子
這話聽得清渠主僕三人心裡不住地擔心。
「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