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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臉上興奮的通紅,刷的跳起來高高發出一聲歡呼:&ldo;姑娘!贏了,咱們贏了!&rdo;
冷夏面色無常沒有半分得意驕傲之色,清清淡淡的撇了僵立在對面的李俊一眼,輕啟朱唇:&ldo;地契拿來。&rdo;
&ldo;對!這四海賭坊可是姑娘的了!&rdo;林青想到這一茬更是興奮不已。
李俊身後一眾侍從頓時面色焦急的說道:&ldo;公子,不能啊!&rdo;
地契……地契……李俊仿若渾無所覺,面如死灰的呢喃著地契二字,難道要將這辛苦經營十幾年的長安城第一大賭坊拱手讓人?不,絕不!突然猛的抬起頭眼中一片狠辣,從喉間恨恨磨出一個冷哼:&ldo;地契?什麼地契?本公子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rdo;
&ldo;你……你竟然耍賴!&rdo;林青霎時氣的臉色鐵青,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李俊狠戾的警告目光在四下裡掃過,圍觀的賭徒們頓時停下了討論,低垂著頭不敢抬起,誰不知道四海賭坊的後臺是當朝丞相,誰不知道這李俊公子的身份。民不與官鬥,此時就算那位姑娘明明白白的贏了賭局,只要他說一聲全無此事,誰還敢發出半分反駁的聲音?
李俊看著瑟縮的眾人滿意的點點頭,得意道:&ldo;本公子只說若你贏了之前傷人砸場的事就一筆勾銷,何時說過將賭坊當做賭注?&rdo;
冷夏扯起嘴角,鳳目中冷冽異常,冰冷的話語吐出:&ldo;無妨,現在我要你不給,明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要。&rdo;
&ldo;哈哈哈哈……&rdo;李俊哈哈大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ldo;本公子身為當朝丞相的外甥,禮部尚書的兒子,居然會跪下求你要?&rdo;
身後的侍從也跟著囂張的大笑起來,嚷嚷道:&ldo;咱們公子是什麼身份,也不去打聽打聽,在這長安城公子若是說了一,誰敢說二!&rdo;
冷夏無視他們的囂張嘲笑,沖氣的發抖的林青打個眼色,走。
林青跟著她向樓下行去,指著後面笑的前俯後仰的李俊不解問道:&ldo;姑娘,就這麼算了?&rdo;
&ldo;唔。&rdo;冷夏柳葉纖眉斜斜一挑,冷笑道:&ldo;自然不會就這麼算了。&rdo;
林青雖然不明白卻也不敢再多問了,他還沒忘記冷夏那殺人不眨眼的狠勁,生怕再多一句嘴惹毛了這個祖宗,一個不高興送自己去見閻王可不划算了。
而且他總感覺姑娘不是因為怕了他們才走的,而是……就好比一隻瘋狗咬了人,人自然不會咬回去,而是採取直接而有效的方法,比如……打死!
而現在的李俊就是那隻狗,姑娘不屑於和他做口舌之爭,而會採取實際的行動讓他永遠的後悔今日的所為。就像剛才姑娘說的那句話,她會讓李俊跪下求她收下賭坊地契,雖然這個說法很有些荒謬,但他就是沒有緣由的相信了,也許姑娘真的能做到。
這麼想著,就聽冷夏傲然的聲音從前面清淡卻有力的傳來:&ldo;今日我教你一句話,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贏家。&rdo;
邁出四海賭坊的門口,此時已經過了午時,冷夏方有些餓的感覺了。
突然一陣鐵血颶風飈過,肩頭被人狠狠的攥住,只見戰北烈鐵青著一張臉惡狠狠的瞪著她。
這人,自己可沒惹他,冷夏有些莫名其妙的撇撇嘴,問道:&ldo;有事?&rdo;
戰北烈原本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