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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竟還想讓他斷子絕孫。只是有一點他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他與自己這位皇叔,並不親厚,也沒有結過怨。他為何要對他下如此狠手呢?
而葉慕此時卻是遍體通寒,別人不知道,她自己卻是再清楚不過的。在喝下蘇武給她倒的那杯酒之後,她就有些發暈。她還以為是酒太烈的緣故,現在想來,她平時的酒量很好,斷不可能兩三杯就醉了。等他喝下蘇武給她倒的第二杯酒時,她就感覺到全身有些乏力,直到現在才緩過勁來。聽過沈清微解釋‘情絲’之毒,她便已經猜到,這明顯是衝著她來的。若納蘭驚珩真的中了‘情絲’之毒,而她又意識渙散,全身乏力,可想而知,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銳王果真是好手段!可謂一劍雙鵰!不但阻止她選納蘭驚珩,更是欲借她之手,除掉納蘭驚珩這個勁敵。她性子剛烈,若今日當真出了什麼事情,她絕不會為了什麼狗屁貞潔而委曲求全。她只會拼得兩敗俱傷,也要討回一個公道。幸好,幸好沈清微適時阻止了這一場悲劇的發生。今日之恩,她葉慕記下了。
而納蘭驚羽此時卻是欲將蘇武碎屍萬斷。他最恨不忠之人,想著這些年外祖父對蘇武的提拔,到頭來卻是養了一頭白眼狼。今日他的奸計若得逞,第一個脫不了干係的就是他這個設宴的主人。
而蘇武卻是委曲的朝納蘭驚羽跪了下來,道:“卑職冤枉,請將軍為卑職做主!”
納蘭驚珩冷哼一聲,若不是此時他不方便出手,蘇武早已人頭落地。他不想再看蘇武那副虛偽的嘴臉,抱起公孫璃月往外走。邊走邊道:“二哥,這無恥小人就交給你處置了,請務必給我一個交待。”
“三弟,請放心!”
蘇武眼見沒有人再相信他,知道再裝也沒有用。竟欲將禍水東引,他朝著納蘭驚珩一拜。
“三殿下,請看在卑職為你效命多年的份上,救救卑職!”
納蘭驚珩腳步蹙停,全身一震,沒有料到蘇武死到臨頭,竟還將自己抖了出來。確實如他所說,蘇武為他效命多年,可卻也出賣了他多年。這些年,蘇武明面上是支援他,實則只不是過是銳王安插在他身邊的奸細而已。說來,他對銳王到真是忠心,臨死還不忘為銳王脫罪。只是,他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他明明就是今日最大的受害者,蘇武竟說這是他設的局,誰又會相信他呢?
“蘇參將,你這栽贓嫁禍未免太過漏洞百出了些。你為我效命?你若當真為我效命,今日本殿下何至於連自己的孩子都差點保不住?今日,若不是璃月及時趕到,喝下那杯毒酒的便是本殿下。若當真是本殿下設的局,何苦要賠上自己?”
納蘭驚羽一腳踹向蘇武,用足了十分的力道,怒聲道:“住口!死到臨頭,還敢狡辯?”
蘇武連吐了幾口血,直接暈了過去。
葉慕目光狐疑的掠過納蘭驚珩,卻終是沒有再開口說什麼。她微微朝著納蘭驚羽一揖手,道:“末將亦等著二殿下的處置結果,那末將便先行告退!”
“請放心!本殿下定給你一個交待。葉將軍,請!”
納蘭驚羽右手向前劃開,施了一禮。
納蘭驚珩與葉慕一前一後的離開了二皇子府。
三皇子府。
納蘭驚珩將公孫璃月抱回屋,放到床上,正欲起身,公孫璃月卻拉住了他的手。
“相公,璃月有話同你講。”
納蘭驚珩目光掃過四周,揮退左右,然後拖過一張椅子在床前坐下。對於其他的事情倒也不急,只是擔心她的身體,問道:“身體可好些?”
聞言,公孫璃月從床上坐了起來,那雙鳳眸瞬間溢滿了淚水,眼淚宛如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掉下來。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你不會有事,我們的孩子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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