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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誰是螳螂,誰又是黃雀?”張沅不明就裡。
“爹,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是蟬。”張鳳起搖搖頭,又笑了,道:“不過咱們這蟬也能變成黃雀,遲早將那群害蟲一網打盡。”
張沅見女兒一臉的血,先是不捨,但見她一臉自信,心裡又不免跟著樂觀了起來。不過,他一想到目前的處境,忍不住就有些著急:“裹兒,這地洞安不安全,外頭的那群人不會發現咱們吧?”
他一想到之前躺在床上看到那個對自己揮刀子的黑衣人兇光畢露,就不由得脖子一縮。幸虧夏氏攻其不備,竟然一匕首捅死,這才救了他一命。
張鳳起卻不擔心這個,平平淡淡作出了回答:“不會的,他們來不及發現。”因為既然能吸引這兩班人馬動手,證明京裡的文昌女帝是有明確的旨意了。而且,這旨意很快就要下達到這裡來了。
而外頭那群人只怕更清楚這個,估計燒光了茅屋後,比誰都跑的快。
等到和蕭崇伯會面,已經是第三日了清晨。幸虧張鳳起準備了乾糧和清水,不然等不到救兵來,就先得餓死了。
張鳳起很肯定了自己一番,所以說,勤快的做準備比有一顆聰明腦瓜要強。
蕭崇伯便是這次領命接沅陵王回京的使臣。至於為什麼這麼遲,張鳳起看在他的人馬狼狽不堪,損兵折將,蕭崇伯本人也渾身血跡的份上,她也就沒有再問。
可見,那群人來勢極其兇猛,張鳳起一家逃過這一劫必定否極泰來。
蕭崇伯衝張沅一拜,語氣恭敬:“王爺,此番路途兇險,行程若是急切些,還望王爺諒解。”
“不妨事,不妨事,安全為要。蕭參軍權宜行事即可。”蕭崇伯非是他原來的近臣,還是姚相門生,能這麼顧及他一介廢帝,張沅就很有些受寵若驚。
“王爺客氣,微臣早就聽聞王爺為人豁達,今日一見,果然臨危不懼,風度卓然。”蕭崇伯一臉認真的說著恭維話,幾句話下來便拍的張沅心裡舒坦。接下來,兩人毫不意外的是走到一齊交流感情了。
夏氏見了,頗有些揚眉吐氣,輕聲道:“原來陛下派來的那些使臣,哪個不是耀武揚威,拿咱們當罪臣看,極盡羞辱。今次這個還是姚相的門生,卻恭敬逢迎,不無巴結之意,真是風水輪流轉。”
張鳳起卻是面色平靜,沒有多餘的表情。她照常幫著薛承義換藥,仔仔細細,十分認真。
作者有話要說:碼字真是痛並快樂著,這文讀者嗎,有的話請吱一聲吧。。。
☆、回京途
待夏氏歇了後,薛承義的傷口也敷好藥了。張鳳起吹了燈,繞過薛承義睡的床褥,回床準備睡覺。
雖然是小鎮客棧,但也不會缺房間,之所以張鳳起還是要和薛承義住一間,不外是覺得這樣比較安全些。事實上,薛承義的確救她數次。他傷了手,張鳳起原不想讓他睡地鋪,反正他們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不過,薛承義一如既往的彆扭,之乎者也禮義廉恥都來了,張鳳起也就沒了興致。私心裡卻是不以為然的,反正薛家上下都打上了沅陵王一系的印記,他薛承義也是她的人,既如此,何必計較那些虛的。
黑暗中,床下傳來薛承義的聲音:“郡主不喜歡蕭參軍?”
“怎麼說?”張鳳起反問。
其實,張鳳起對蕭崇伯這個人並沒有過多的感覺,既沒有張沅的受寵若驚,也不似夏氏覺得吐氣揚眉。沒有永恆的對立,只有永恆的利。不過,姚相能選擇張沅,張鳳起還是心裡高興的。
“郡主待人一向謙和有禮,尤其是王爺的近臣,郡主更是體貼入微。不過此次郡主待這個蕭參軍,卻是有些冷淡,難道不是因為不喜麼?”薛承義很有些疑惑。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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