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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求,&rdo;戈登說,&ldo;於是,我開始自己幹了。&rdo;
他開始從事一種高風險的生意:買賣石油租約,投資期貨交易
。他成功了。如今,戈登一家在拉斐特有一所住宅,在帕斯克里斯
琴、密西西比、紐奧良和阿卡普爾科都有公寓。他身上的疼痛仍
舊沒能消除,走起路來有些困難,但戈登夫婦卻大享了好兒孫的福
氣,他們夫婦依然相愛,他們喜歡拿自己開玩笑,過著幸福的生活
。
&ldo;在陸軍裡的那幾年對你來說有什麼意義?&rdo;在3天的採訪結束
後,我問他。
&ldo;那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3年,&rdo;戈登回答,&ldo;這3年對我產生
的影響是驚人的。那時候的戰友情誼是我所擁有的最有意義的東西
。我活下來了,這真是太幸運了,更幸運的是我曾與這群傑出的兄
弟共同戰鬥。&rdo;
1991年12月,戈登在格爾夫波特的《太陽先驅報》上看到了一
篇報導,說的是荷蘭艾恩德霍芬的簡。瑞特塞瑪市長拒絕與諾曼。
施瓦考將軍會面,因為這個美軍指揮官在海灣戰爭中&ldo;雙手沾滿了
鮮血&rdo;。瑞特塞瑪評論施瓦考時說,&ldo;是他策劃了儘可能多地殺人
的辦法。&rdo;
戈登給瑞特塞瑪市長寫了一封信,信上說:&ldo;1944年9月17日,
我參加了解放你國的最大一次空降行動。作為506傘降步兵團e連的
一員,我在一個名叫索恩的小鎮附近著陸。第二天我們開始向南行
進,解放了艾恩德霍芬。在執行任務期間,我們遭受了傷亡。戰爭
中是不可能不流血的。我們在各種各樣的防禦工事裡呆了兩個多月
。我們像動物那樣住在戰壕裡,穀倉裡,什麼苦都吃過。天氣又冷
又濕。儘管有這麼多不利條件,我們仍然頑強地堅守著歷盡艱辛才
拿下來的陣地。
&ldo;當鮮血從侵佔你們城市的德國人身上流出時,荷蘭的平民們
並不像你這樣反感流血。我們遺忘得太快了。歷史已經不止一次地
證明,如果你們的德國鄰居週末感到沉悶或他們的高爾夫球場有點
擁擠的話,荷蘭就有被再次侵佔的可能。
&ldo;請別讓你們的國土再被列支敦斯登或梵蒂岡吞噬了。我不想
再回去了。現在,你們還是好自為之吧。&rdo;
喬。託伊中士描述了他的戰後經歷:&ldo;我在巴斯托涅中彈後(
因為這次負傷我得到了第4枚紫心獎章)經歷了一系列的手術。一個
主要的手術就是右腿膝蓋以上的截肢。在這之後,我又做了兩次手
術,都是為了去除我上部胸腔中的榴霰彈片。為了取出彈片,手術
從我的後背做進去的。
&ldo;我是1945年12月15日結的婚,那時我仍在大西洋城的醫院裡
。1946年2月8日,我從陸軍退役。&rdo;
醫院為他開具了80%殘疾的退伍證明。戰前他在一家鑄造廠當
鑄工,但現在,帶著一條木頭假腿的他已經無法勝任原來的工作。
他在位於賓夕法尼亞的雷丁的一家紡織廠找到了工作,後來又在伯
利恆鋼鐵廠做了20年磨工。
他有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ldo;我常帶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