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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變成了這樣,連御醫也有些唏噓這事態變遷,當年沒人肯多看一眼的少年,如今卻是被帝王所心繫於心,真是幸還是不幸呢?
怎麼會這樣,司城容朝後踉蹌了一步,一旁的太監險些扶住他,瞧瞧瞥了眼床榻上的人,這個人當他還是在容王府當差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當年那個懦弱的人,卻如今躺在這裡,不成人樣,再看看自己的主子,若是早點知道自己的心意,是不是也不必如此了?
不過,看向床榻上面色蒼白毫無任何血色的人,就連御醫都這麼說了,恐怕就算是崬國的皇帝,也無能為力了吧?
連著兩日不上早朝,朝中依舊開始議論紛紛起來,魏祁然已經官職禮部尚書,憑藉自己父親,在朝中也是有不小的話語權,大家想著他也是跟皇上一起長大的,比然比他們這些老臣子好說話些,所以讓他跟司城烈一道去覲見。
司城烈也有些奇怪一向勤政的大哥怎麼會突然連著不上朝,所以跟同白刑還有魏祁然一起去了找他,司城容的寢宮不是很遠,魏祁然腳步沉穩地走進去,沒有人膽敢阻攔這三人,司城容也沒放話說不準任何人進來。
所以當三人進去寢宮,撩起換了新的珠簾,走到屏風後面,見到的卻是面容憔悴,滿臉鬍渣的男人,正坐在床邊。
“皇上?”魏祁然三人大駭,上前,一看,三人的臉色各異,司城烈跟白刑是震驚,而魏祁然卻是瞭然跟嫉妒,但是心下擔憂司城容,也不表露出來,只是輕聲喊道,“皇上……”
司城烈也喚了聲:“皇上……”但是沒見對方回頭,於是又喚道,“大哥?”
聽到了司城烈的聲音,司城容這才反應過來,看到他們三個,突然扯出笑,隨後整個人倒下,還是白刑眼明手快地扶住他,魏祁然慌張地朝一旁候著的太監吼道:“找御醫,快!”
林子遙昏迷了多久,司城容就陪在一旁多久,這一鬆懈,才倒下的,御醫開了些藥方,說是沒事後,所有人這才鬆了口氣。
“子遙,怎麼一回事?”司城烈回頭看向太監。
一旁的太監將事情經過講了個大概,白刑跟司城烈聽到林子遙可能挺不過兩年,頓時驚地幾乎站不住腳,怎麼會這樣?不敢相信地看著床上的人,司城烈眼眶發脹,緊緊咬住自己的牙關,看向後邊的御醫問道:“就一點續命的辦法也沒有了?”
正在寫藥方的御醫回頭道:“這還是調養得好,才能熬得到那會兒。”
“我不信。”白刑猛然吼道,“我不信,不過是中過一次毒,他的肩膀也不是慢慢好起來了麼,怎麼會,怎麼會熬不住兩年呢!”
“這……”御醫也有些為難,說了吧,這些主子們又聽不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林司務心思太重,憂慮過多,這才加重了病情。”
半會兒他也只能這麼說道,理解不理解,他這個御醫也沒辦法了,他能做的,就只有這樣,就算舀出那些珍貴的藥材續命,也是於事無補的,他這個外人都能看得出這個少年是常年憂慮過重,這才變得這樣的,後來又是一場場的大病,也不好好休養,這才鬧成這樣。
白刑站在床榻邊上,看著床上還在昏迷的人,還是不能接受御醫所說的話。
除了魏祁然,單單瞧著司城容憔悴的容顏,心中毅然下了個決定,林子遙不能死,但是卻不能讓他留在司城容的身邊,而最好的辦法,就只有……
74、影響、不放、共識
“砰!”凳子翻到在地上;林子遙腦袋昏昏沉沉的,半會緩不過來。
原本站著打盹的宮女被一聲大喊驚醒,慌慌忙忙站好,回頭一看;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竟然摔在了地上,嚇得她立馬上前,扶起跪趴在地上的人:“公子,公子沒事吧?”
林子遙有些恍惚,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