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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沒死。”白刑瞪了眼天明,剛要進來的時候,被這人攔住,他就知道他們在這裡,上次在城外的馬車中匆匆一瞥的身影,果然是林子遙。
“既然沒事,為什麼不現身,你知不知道我……”白刑頓了下,突然不說了,司城烈站在他一旁緊緊地看著林子遙,這段時間他派了多少人去找林子遙,卻一直沒有任何的線索,知道前段時日才知道林子遙可能落在自己大哥手上的時候,甚至想去質問。
但是得到的永遠都是大哥的沉默,他也無可奈何,這才放棄了,只是沒想到再見到林子遙,還真的是在凌國,是凌宸天帶他過來的,亦或是真的被自己大哥……
司城烈不想追究這些,他只需要知道林子遙現在好好的,那就足夠了。
瞥到屬下的墳,司城烈一頓,花蓮的事情他也早就聽說了,很難過吧,林子遙在知道花蓮的事情後,一定很難受,只是那個時候,在他身邊的,卻不是自己,其實自己早就已經沒有那個資格了啊。
凌宸天側身,微微擋在林子遙的面前,天明也警戒著,只要白刑跟司城烈一動,他就會立馬採取行動。
“謝謝你們的關心,但是我的事情,與你們無關,你們回去吧。”林子遙也不想跟他們有任何的牽扯,於是這麼說道,雖然知道這麼說很傷人,但是他真的不想再跟這些人又任何的牽扯和關聯了,對於他來說,這樣就足夠了,他不想再……
“沒聽到林公子的話麼?”天明眯起眼,氣勢不必眼前的兩人低,顯然一副你們再敢上前就要動手的架勢,雖然以他的身手,對付一人可能還行,但是司城烈的武藝不用說,白刑雖然人有些太過率直,但是這個副將的名頭也不是擺著的。
“你們回去吧。”林子遙看向他們兩個。
白刑握緊了自己手上的短刀,這把短刀還是林子遙當初為了他救了花蓮而道謝的時候贈送他的,這麼些年,他一直都帶著身邊,可是現在卻覺得自己手上的這把短刀就跟諷刺他一樣,然他甚至有些握不住。
司城烈收回手上的劍,看著林子遙垂著的右手,眼神有些暗淡:“你的手,真的……”
林子遙不說,算是預設了,司城烈眼裡一片暗色,說了句告辭後,就轉身離開,白刑咬著牙也離開,頭也不回。
司城烈抬步往前走著,胸口卻異常難受,自己曾經手把手教過他射箭,也曾經對著他那白皙的右手發過呆,他以為林子遙的天賦,能成為一名很好的弓箭手,而林子遙似乎也很喜歡弓箭,甚至比他軍隊中的人還要刻苦地練習射箭。
這樣的人,他的手廢了的時候,該是有多絕望?只是在林子遙的眼中,完全沒有看到任何的黯淡,甚至比以往更加亮眼,是因為經歷了那麼多,所以變成這樣的麼?
可惜,陪同他經歷的歡笑跟痛苦,都不是自己,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更不會是自己了。
看著前面一步一步往前走的人,白刑很清楚地體會到對方的感受,自己衝進去看到林子遙後,原本的欣喜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林子遙是怎麼會說出那種話的?
什麼叫做與你們無關?
白刑幾乎咬破了自己的下唇,心中甚至有些暗恨,明明是他不讓自己參與進去,為何說“與你們無關?”
那什麼叫做有關係,自己雖然以前從來不對他說過什麼好話,甚至總是在他面前挑他的刺,那是因為自己太過在意而已,在意這個人的視線為什麼總是落在司城容的身上,而不是自己的身上!
他自己也不清楚,當初明明那麼膽小怕事,一副懦弱的林子遙,為何總是能夠引起他的注意,只是總看到他對司城容的眼神,心裡會覺得很不舒服,時間長了,自己就越來越不對勁,這種人,自己明明可以無視,卻像是孩子一樣,就算是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