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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韓力說:&ldo;在決定傳換你之前,我還一直擔心,你可能就是芳姐或是教授他們兩人中的一個呢。&rdo;
芳姐完全有可能是個男的,因為這是在網路裡,一切都是虛幻的,但是操縱它的卻是活生生的人!
我的冷汗冒了出來,趙清明為什麼不可以是芳姐?為什麼?
一個計算機高手,一個急於想獲取成功的年青人。
一級代理,可以直接面對上層。
他完全有可能就是芳姐。
電話那頭趙清明急促的聲音響了起來:&ldo;喂,李記者,出了什麼事?你說話呀。&rdo;
我把電話結束通話,站在那裡,眼前一陣漆黑
網咖,夜裡一點三十分。
我坐在網咖最靠牆角裡面的一個電腦前,準備上網。這是一個很小的網咖,裡面只有不到三十臺左右的電腦。但是它的設計很別致,分為裡外兩層,外面的一層像個小賣部,擺著貨
架,貨櫃上有酒水飲料等食品,貨櫃的一側有一個長長的過道向裡延伸,從這個過道進去,裡面才豁然開朗,一臺臺電腦挨在一起,每臺的電腦的四周都用木板圍成了一個個隔離帶,有點像酒吧裡的小雅間,冷不丁一看,還特別像我當年呆過的那件報社的編輯部大廳,真滑稽。這種隔斷使坐在電腦前的人們有了種不受甘擾的安全感,如果不嫌擠,裡面還能並排放兩張椅子,在這種環境下,當然總有些人不嫌擠甚至盼著越擠越好,這就是那些情侶們,他們可以圍坐在裡麵包一個機子同時上網,且不會引人注意,這是一種比較受青年人歡迎的佈局。我進去的時候基本上滿員的,只有一、兩個空座,服務員告訴我說那是因為機子的網速有些慢,才空出來的,我說沒關係,就選他吧。
因為這個網咖設計出裡外兩層的緣故,只要把正門一鎖,再把外層的燈光關上,從外面看,就是一團黑,不過,從衚衕裡的後門進去,是另一番景象,那個門對著的是裡層,門虛掩著,掛著厚簾,隱隱有燈光從裡面傳出來,推開簾子進去,就是一片煙霧的海洋,還有的是不絕於耳此起彼伏的鍵盤敲打聲,但是裡面卻很少有其他的噪音,因為大家在這個時候上網都很&ldo;自覺&rdo;,不管是聊天的還是玩遊戲的,全都戴上了耳麥。這也是網咖主的建議,戴上耳麥動靜小,比較不擾民,也省得被附近的居民檢舉,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也戴上了耳麥。開啟電腦的那一剎那,我發現自己的手心裡全是汗。我迅速進入了oicq程式,用自己新建立的那個使用者密碼上了線,在我這個使用者的好友列表裡,只有雯雯一個人,她的名字叫雨過天晴,這是我們兩個人單獨聯絡的一個qq號。
雨過天晴是在離線狀態。
我有點緊張。抬起頭來看看四周,我只看見漆成白色的三合板粗糙地組成了一個又一個的隔斷,每個隔斷裡都有人躲在裡面,那都是一些很年青的狂熱的人,他們在凌晨的時候還隱藏在這裡,他們對我這邊其實毫不關心,各自都在忙著各自的,這裡面應該不會隱藏著網警吧?
我想我出來的時候應該沒有被跟蹤。不管怎麼樣,今晚必須告訴雯雯一些事情,要不,她就會和芳姐一樣了。
芳姐?我的心痛了一下。我再怎麼擅長聯想也不會把趙清明和她聯絡到一塊去。那是一個我多麼欣賞的青年!我曾經在五年前採訪過他,那時的他,是貧困山區裡飛出的&ldo;金鳳凰&rdo;,他一邊照病重的母親一邊用功讀書的事跡傳遍了這個城市,經常被家長們拿來教育他們的子女,很多人看完了報導後流下真誠的淚水,並自發地給他和他的家庭捐錢捐物,這些事一直是我多年來引以為傲的報導業績,但今天卻全都毀塌了。趙清明會是罪犯嗎?這一定是個誤會,我想明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