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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象猜到這是誰了。這時我聽見安琪的腳步聲向臥室移來。我把眼睛閉上了,直覺中安琪似乎就站在門口望著我。我聽見門響了一下,感覺似乎是臥室的門關上了。我聽見安琪的聲音果然小了下來,但是還依稀能聽見,我聽見她輕聲的說:&ldo;我知道,我知道,他還睡著。好,晚上再聯絡,你多注意休息吧,再見。&rdo;
沒有聲音了。我輕輕的睜開眼睛,我臥室的門已經關上了。
水聲再次響起。她又進去洗澡了。
我下了床,只穿著一條內褲將門輕輕的拉開,一拉開門就看見客廳的茶几上,安琪的三星手機正放在那裡,那是她經常放手機的地方。
我小心的不發出一點動靜的走過去,把她的手機拿起來,按了&ldo;已接電話鍵&rdo;,上面顯示出一個最新打過來的號碼,這個號碼是一個很熟悉的號碼,我昨晚上也給這個號碼發過簡訊,是顧襄的。
我向上翻,發現上一個已接的號碼也是顧襄的,時間指向的是昨晚上的十一點零五分。昨天這個時候,我正在去往公安局的路上。而他們在一起,在一起做什麼?談業務,要這麼晚嗎?
我把手機放下。衛生間裡的水聲停止了,她洗完了。
我小心的回到臥室,剛把門關上,衛生間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我躺要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我聽見門外安琪走來走去的聲音,我知道她在幹什麼,她在穿衣服,換鞋,對著門口的穿衣鏡簡單的化妝,這一切完了之後,我聽見大門&ldo;咣當&rdo;的響聲,她走了,臨走時都沒有想起看我一眼,看我起沒起床。
我已經全無睡意了。腦海里不斷的迴響著剛才安琪的話。你得注意一點身體了,老這樣哪兒行?話語中有種很暖味的東西,這種話我已經很少時間沒聽過了,她對一個外人說了,讓我格外的不舒服。
我又想起了很多人的話,胡一平說:女人搞公關,主要的功夫在床上。老莫說:她告訴我她要去上海出差,是為了宏天的業務。可是她其實根本就沒走,她那幾天天天和胡一平泡在一起。還有剛才臨走時她和顧襄說的那句話:好,晚上再聯絡,你多注意休息吧,再見。
這此話語在我的腦海中翻湧,令我一下子坐立不安起來,我詰問我自己:我瞭解我的老婆嗎?
我站了起來,機械的走到衛生間刷牙洗臉,可是腦海中卻還是不能揮去那個疑問:面對著一個越來越少溝通越來越行動詭秘的妻子,我瞭解她多少?
在我經過一早上的洗漱後我沒有找到我要找的答案,我強迫自己接受一個事實:不管我瞭解不瞭解她,我一定要相信她,信任她,相信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這個家,為了我,至少到目前,只有我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她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
有些事情一旦想通了,人就會變得非常鬆快起來。我下了樓,去報箱取了今天出的晨報。回到屋裡熱了一杯奶,一邊喝奶吃安琪批發買的垃圾食品,我最討厭的蛋白派,一邊看今早上又有什麼新聞。
開啟報紙,翻到三版社會新聞,胡東東的照片赫然登在頭條位置,他的眼睛被擋上了一個黑的封條,但是從眉目和穿著上,熟一點的人都能看出,這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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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不線上第九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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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照片的旁邊,兩行超粗黑體的大字做成的標題殺氣騰騰的排列著:
少年&ldo;狼友&rdo;結盟,甘作網路黃毒&ldo;使者&rdo;
警方偵破我市首例中學生參與網路黃色犯罪案件。
望著這個標題這個圖片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