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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朝兩國觀眾咬牙切齒的詛咒中,華夏觀眾們也是惶惶不安,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蘇老師會堅持走下山?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現場給華夏隊助威的觀眾,此刻都是自覺自發的先走到蘇懷前面的一段路,組成人牆擋住危險的山崖邊,生怕是蘇懷失足出什麼意外。
眾人憂心忡忡20分鐘,大部隊也走到了泰山五景的雪瀑布邊,虛弱的蘇懷突然讓挑夫停下腳步,望著那水花飛濺的瀑布。
上面巨大的木招牌寫著“東山雪瀑”這四個字,下面石碑上刻的是東山紀龍飛鳳舞的提詩。
海哥在旁邊看著他的神情,不由到悄聲道:
“還好我們沒從這路上來,要不東山紀這首《瀑布曲賦》,小蘇你也不一定能贏。”
鄭貴陽也抬頭望著那石碑,悠悠念道:
“一派長川噴壑壟,飛泉倒瀉疑銀漢,怒瀑橫垂宛白虹,舉目還舉飛雪灑。”
然後不無感嘆道:
“這東山紀確實曠古絕今的天才,這首詩《瀑布曲賦》真是天上之作,從瀑布到下面的黃河,長江,之壯闊都是描繪得極為動人,小蘇,我看如果你身體還支撐得住,不如我們迴轉上山再看看吧,我擔心你不在,對我們評分不利。”
鄭貴陽心心念念,都是這次好不容易華夏出了蘇懷,有到泰山登頂的機會,別在最後功虧一簣了。
張敏俏目一寒,冷然道:“蘇老師現在身體,還能上山嗎?”
鄭貴陽被她看著一哆嗦,輕聲嘀咕道:“所以說,剛才就不應該下來啊。”
眾人心裡其實都這麼想時,虛弱的蘇懷突然下了轎子,輕聲道:“張上尉,給我筆。”
第二百一十六章 鬥詩之難
眾人都是一愣,蘇懷現在要筆做什麼?難道……
11臺的記者們頓時都沸騰了,攝影機都對準了蘇懷的手,蘇老師難道是要在石碑上‘鬥詩’!?
所謂“鬥詩”,這是這個時空一種詩人朋友之間的一種遊戲,如果有詩人一處景物或者店家中留詩,另外一位詩人看了,覺得不好,可以在旁邊同樣留一首同題材的詩。
兩首詩並列,由第一首的作者自己論斷,如果覺得對方勝了,就把自己的詩擦去,反之就擦去對方的。
由於這種“鬥詩”,評判標準是由原詩人,完全是主觀判斷,所以只是君子之爭,通常只有朋友之間拿來娛樂,或者是老詩人存心要捧新人的一種交接儀式。
如果互相不認識的詩人,貿然留下鬥詩無異於自取其辱了。
除非……留鬥詩的人,水平遠遠超越原詩作者,可以當他老師的水準……取得壓倒性的優勢……
蘇懷與東山紀金頂賽詩還勝負未分,他怎麼就敢在東山紀定名的雪瀑留鬥詩!?
難道他有自信,能讓東山紀俯首稱臣嗎?
胡一南,韓元君,金八步等人都是互相看了一眼,心裡都暗驚疑不以。
不是吧,莫非……這就是蘇懷堅持在比賽沒完就下山的目的嗎?
莫非這人不光是要在登頂詩上獲勝,還要拿下剩下兩首定名詩?
要知道……這鬥詩之難,不僅僅難在於你新留的詩要勝過原本的詩,而且講究的是,與原詩句式結構要一模一樣,不能多一歌字,也不能少一個字。
這就大大限制了詩人的發揮……
一般能贏得鬥詩的人,通常都是比原作者勝過幾個層次的才能做到。
要在“一派長川噴壑壟,飛泉倒瀉疑銀漢,怒瀑橫垂宛白虹,舉目還舉飛雪灑。”這樣光芒萬丈的句子邊,留下自己的詩,這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
眾人驚疑不定之間,蘇懷已經提著毛筆寫出他的標題《望泰山雪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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