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陣結(第2/2 頁)
是飽受欺壓的良家婦女,而身後的張玄是那個壓榨良人,逼迫別人做那不淨之事的鄉村惡霸。
這一幕再次讓眾人不知所措。如果是要鍛鍊小花的話,這人眼看就要活不了了,也起不到鍛鍊的作用。如果不是來破陣的話,這一出又要作何解釋?總不能張玄真在幹那脅迫之事吧?
張玄很快給出了錯誤的答案,他慢步走來,不含感情的問道:“你的事做完了罷?”
那女子用可憐的聲音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聲音充滿委屈,讓人不禁就想保護她。
張玄可不吃這一套,他不緊不慢的說:“安河夏氏,年二十一。育有一女,現過繼給同鄉……”
她大聲叫道:“夠了!別說了,至少給她一個正常生活的機會。有什麼衝我來就行了,反正我的事已經辦完了。”
她的形象突然變得高大起來,一幅“為了孩子我什麼都願意做”的母親形象躍然紙上。襯托得對面鬍子拉碴、邋遢不堪的張玄十分邪惡暴力。
張玄撇了撇嘴,繼續無情的說:“少來這套,你後面那都是我的門生,你今天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柳尋有一種他就是故意這麼幹的感覺,是他了解的張大國師能幹出來的事。
張玄接著說:“省點妖力吧,與其試著用來蠱惑他們幫你,不如用來恢復身體。呆會你還要和我徒弟打一架,萬一贏了說不定我就放過你了。”
聽到張玄這麼說,小花很緊張,她何曾見過這種場面。
張玄也是終於走到了眾人面前。經過那女子身前時,嚇得人急忙閃向一邊。
他背對著那女子,對小花說:“既然她心願已了,也就可以去死了。你來動手吧,她身上被我下了禁制,限制了修為,應該恰好和你差不多。”
“她的大部分妖力都用來修復身體了,你小心一點,對付她應該不成問題。”
他大聲說道:“困獸死鬥,出圈者死,倖存者活,另一方入場後就視作開始。”
然後他就無視眾人,在原地盤坐,閉上雙眼似是在冥想。
小花兩股戰戰,她是想要鍛鍊自己,但沒想到第一次測驗就如此之大,她還從沒有和什麼生死搏鬥過。
但張玄下定了決心讓她去打,她沒有反抗的餘地。
恐懼在她的內心中蔓延。
呂小花深吸了兩口氣,心中不斷鼓勵自己。但看著自己控制不住顫抖的雙腿,她還是自嘲地笑了。
再怎麼說,她也是經歷過鍛體修行的二境修士,竟然還是做不到完全掌控自己的身體。
無數的畫面在她腦海裡閃現,每一次危機都有人替她解決。熟悉的大手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她已經數不清是多少次了。
那個充滿安全感的男人,總會不厭其煩的幫自己。而現在他不在身邊,是時候自己解決問題了。
“人力有窮盡時,總不能永遠做那個拖油瓶吧。”她找到了那個嫩讓她邁步的動力。
腦海中不斷閃過的畫面,在此時頓住。一隻白白嫩嫩的手擋在了那個熟悉的大手身前。
她也曾站出來過。
想到這一幕,她總算不再發抖,找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來吧,該上了。”
少女邁步走向線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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