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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妹妹,笑容又重新堆積出來,“既然是蝶衣妹妹,那就快請上座啊,剛才真是怠慢了。”
“剛才不是叫我姐姐,怎麼一會兒工夫又變成妹妹了?”趙蝶衣追問道。
逐月笑言,“本以為你是雨軒的朋友,所以理當尊為姐姐,但既然是雨軒的妹妹……以我與他之間的關係,還是叫你一聲妹妹才合適。”
“你和我家雨軒,是什麼關係?”她故意坐在兩人中間,用手將歐陽雨軒往外頂了頂。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咳了一聲,向後靠坐了些,但是一隻右臂卻摟住了她的肩膀。“蝶衣啊,你的話怎麼那麼多,我和逐月宮主的關係怎麼好講給你聽?出來時不是告訴過你,要想和我闖蕩江湖,一定要聽話嗎?”
趙蝶衣噘起紅唇,“可是人家好奇嘛,以前從未聽你提過你結交了這麼一位漂亮的逐月姑娘,如今人家又說與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揹著家裡在外面私定了終身不成?否則你有什麼不敢說的?”
逐月臉色微變,盯著歐陽雨軒,看他怎樣回答。
他只是笑著拍拍趙蝶衣的肩膀,“好一張利嘴,哥哥在外面做什麼一定要告訴你嗎?這位逐月宮主是哥哥的老朋友不錯,可說到關係嘛……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只不過和她喝過幾次茶,你可不要在爹孃面前胡言亂語哦。”
逐月的目光一沉,正舉起茶壺的手顫了顫,面上的笑容絲毫未變。“是啊是啊,只是喝過幾次茶,若再有點特別的……就是當年在追雲宮裡,雨軒受傷留宿,由我衣不解帶地服侍了整整一夜。”
這下換趙蝶衣變了臉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在說:原來人家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還說人家求愛不成反目成仇,這不是汙衊人家的清白嗎?
歐陽雨軒淡淡說道:“逐月宮主對在下有恩,雨軒當然沒齒難忘。”
“所以說,你這次路過京城,都不來看本宮一眼,是不是太無情了?”
“雨軒此次有私事要辦,所以無法抽空去拜謁宮主,在此先向宮主請個罪。”
他嘴上說著請罪,表情卻沒有半點歉意。
逐月咬咬唇,勉強一笑,“何必和我這麼客氣,你我早就無分什麼彼此,實際上,我這次是想好好招待你到我追雲宮作客的,上次你不是說喜歡宮內的桃花,如今有幾株桃樹開花,你不想去看看嗎?”
“好啊,一起去看看。”開口答允的居然是趙蝶衣。
歐陽雨軒暗中使勁捏了她的腰一下,臉上雲淡風輕地回答,“抱歉,雨軒還有事,只怕無暇和宮主一起品賞桃花了。”
“哦?是嗎?那太遺憾了……”逐月幽幽一嘆。就在她嘆息的同時,船身突然重重地一震,緊接著,就像是被大浪打翻,整條船都向一邊傾斜過去。
趙蝶衣驚呼,“船要翻了!”
逐月突然伸過手來抓住她,說道:“快跟我來。”
趙蝶衣本能地向她那邊靠過去,但是身後有個更大的力量抓住了她的肩膀,向後一拽,她整個人就從船艙的窗戶飛出,一下子跌進了深不見底的江水裡。
江水無情地淹沒了她的口鼻,淹過了她的頭頂,她驚駭地想大呼救命,卻有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臉,讓她無法呼吸,立刻暈厥。
第五章
這一次趙蝶衣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歐陽雨軒名字裡有個“雨”字的緣故,導致她遇到他之後,就不停地鬧“水災”,先是在客棧裡被他按到浴桶中;然後又在大雨中給那個瀕臨死亡的女病人買粥;現在又莫名其妙地掉到水裡,命懸一線。
她越來越懷疑他是東遼派來要置她於死地的殺手。
此刻他們身處一個她根本不認得的小村落裡,她躺在一座茅屋裡,歐陽雨軒正在煮一鍋魚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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