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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路上有上訪群眾堵路,麻煩你再等五分鐘。&rdo;我強壓怒火說。
車到直屬分局時正好晚了五分鐘。那個姓金的穿著洗得發白的制服,嘴裡叼著煙正在門口不耐煩呢。
&ldo;對不起,老金,請上車吧。&rdo;我抱歉地說。
姓金的牛逼烘烘地上了車。
&ldo;這是我們雷總。&rdo;羅文趕緊介紹。
&ldo;雷總,先送我去趟艾麗斯商城,我買點東西。&rdo;姓金的嗯了一聲說。
&ldo;好吧。&rdo;我忍著氣說。
車駛往艾麗斯商城。
&ldo;地稅登記的事你們找誰辦的?&rdo;車正開著,姓金的突然問了一句。
&ldo;找你們唐局長辦的。&rdo;我脫口回答。
&ldo;你們認識唐局長?&rdo;姓金的有些緊張地問。
&ldo;何止認識,我們是多年的朋友。&rdo;我用威脅的口吻說。
&ldo;雷總,咱們還是先去看看企業吧,我怕時間來不及。&rdo;姓金的改變主意說。
我調轉車頭往公司走,心想,這小子原本是想宰我一刀,現在又怕我奏他一本。
&ldo;雷總,先回局裡吧,我還有點急事,企業改天再看吧。&rdo;
走到半路,這小子又改變了主意。
&ldo;改天是哪一天?&rdo;我不知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追問道。
&ldo;你聽電話吧。&rdo;姓金的支支吾吾地說。
我只好又掉轉車頭送姓金的回了局裡。回來的路上,羅文就罵姓金的不是個東西,本想吃拿卡要,一聽是局長的朋友沒什麼油水,腳底板抹油溜了。
姓金的溜了,以後又是十多天沒有訊息,這時公司已經裝修完畢了。這兩天我和羅文每天都在fèng紉機一條街上轉悠,想選一些fèng紉機、熨斗什麼的。國產的機器用不長,國外產的機器太貴了,我一直沒有下決心買。本來我是想用虛擬工廠的模式運作公司的,大的訂單必須找好的加工企業來加工,小的訂單自己做一做,服裝企業的打板師非常重要。我發現羅文在實際操作中是個花架子,只會畫些不著邊際的抽象設計,對打板、面料的認識比我強不了多少。我開始感到有些棘手,需要一個有實際經驗的人來幫我。
晚上,我請林大勇吃飯,飯後我倆去寶石燈酒吧坐坐。不知為什麼,我離開政府後,特別喜歡去酒吧這種地方,也許酒吧是心靈流浪的天堂,是放縱和發洩的最佳場所。
我和林大勇上了二樓,正在找位置,就聽見有人喊:&ldo;大勇。&rdo;我倆回頭一看,是唐宋、肖劍和錢剛正在喝酒,我和大勇乾脆就坐了過去。唐宋、肖劍和錢剛是省委黨校研究生班同學。
&ldo;雷默,稅務登記辦完了?&rdo;唐宋一見我就得意地問。
&ldo;既然唐局長問了,我就當著諸位哥兒們的面匯報匯報。&rdo;我苦笑了笑說。
唐宋一聽我的口氣不太對勁兒,&ldo;怎麼到現在還沒辦完?&rdo;他不可思議地問。
我心想,唐局長,對不起了,為了五月花的事辦明白,我只好讓你下不來臺了。反正你得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面給我個說法。你們地稅局的工作人員也太黑了,辦事效率也太低了,國稅局的登記沒找任何熟人,到視窗不到一星期就辦完了,真不知道你這個局長怎麼帶的兵?我一五一十地參了姓金的那小子一本。在座的朋友一聽都氣不過。林大勇更是義憤填膺。唐宋的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氣的,反正很下不來臺。我一看火候到了,便轉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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