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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因事情緊急,只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梁發、嶽靈珊他們便要下山出發。
“是,師孃請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小師妹和眾位師妹”
“好,你們一路小心,這就去吧。”
甯中則不是一般婦人,也不做那三步一頓足,五步一回首的不捨姿態,交代了幾句便讓他們下山了。
這一去,不僅沒有帶回令狐沖,反而連自己的丈夫也被魔教抓去,派內弟子死的死傷的傷,讓甯中則夜夜以淚洗面,白天卻要打起精神安撫弟子,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梁發、嶽靈珊他們精馬輕裝,三四天便回到了洛陽,到了和陸大有約定的客棧,但那裡已經人去屋空了。
讓店小二牽馬喂糧,梁發向那掌櫃的打聽,那掌櫃的說地字五號房的客人兩天前就已經離開了,梁發一聽,便知道六師弟定是有了線索。
“三師兄,小猴兒有什麼發現了嗎?”幾人在二樓要了間包廂,剛一坐穩嶽靈珊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嗯,剛在店外的牆上看到他留的線索,咱們存些體力,吃了飯接著上路。”
“好。”
這次師孃讓他帶了三名女弟子,都是功夫不弱的,即使這般趕路,除了有些疲態,沒一個人喊累。
五人吃了飯喝了茶水,馬匹也食了草料飲飽了水,於是便結了飯錢,朝洛陽城郊駛去。
陸大有留的記號不是其他,正是洛陽城綠竹巷。
這個地方,在洛陽好樂者中,名聲非常響亮。
不為其他,只因這綠竹巷中有一位精通音律的篾匠。老篾匠無權無位,無名無姓,以編織竹器為生,名叫綠竹翁。
此人不喜與權貴來往,只結交興趣相投的朋友,便是有千金而不相投者,難求一曲,若是曲中知己,就算白丁布衣,也樂於相交。正因如此,綠竹翁在洛陽當地樂界頗受尊敬。
不過,外人只知綠竹翁,卻不知綠竹巷中住著一位比綠竹翁音樂造詣更高的姑姑,令狐沖口中的‘婆婆’。
梁發這些習武之人自然是不知的,策馬加鞭的到了綠竹巷,只見棚門竹屋,門額上掛了一塊木牌子,用瘦金字型,寫了三個字:綠竹巷。筆法剛勁清瘦、疏朗俊逸,就是他們這等不精通書法之人,看著也十分的悅目。
雖看著是蓬門簡戶,五人也不怠慢,下了馬,由一名女弟子前去敲門。
過了一會,一位白髮鶴顏的老者前來開門,老者背微駝,穿了一襲青布衣衫,神態卻看著儒雅。
不等老者開口,嶽靈珊急道:“這位老翁,可有見到我華山派弟子陸大有?我們有急事找他,煩請老翁快快告知。”
綠竹翁看了一眼嶽靈珊,眼神溫和,卻讓嶽靈珊自知失禮,好在她平時家教良好,剛才也是太過著急,馬上道:“剛才是小女子失禮了,小女子嶽靈珊,這裡都是我的師兄師姐,我們千里迢迢來尋大師兄和六師兄,找到老伯伯這裡,一時心急了,老伯伯可知我兩位師兄的下落?”
“馬栓在外面,各位隨我進來吧。”綠竹翁也不多話,姑姑要叫這幫人進來,他只管聽命行事。
五人栓了馬,隨綠竹翁進了院子,這才看到院子裡種滿了楠竹,遮天蔽日,好不壯觀,中間只留了一小塊地方,晴天的時候可以曬太陽。綠竹翁讓他們在院子裡停步,自己去請姑姑示下。
“讓令狐沖自去見他們,不用來叨擾我。”任盈盈因厭倦了黑木崖上的阿諛奉承、權力鬥爭,這才尋了綠竹翁命他陪自己遊山玩水,雖是聖姑卻已經多時不理教務。就是五嶽劍派要攻打魔教,東方叔叔沒招她回去,她也就不回去,不料前些日子代教主竟然扔了這麼個人給他,說是讓他代為照顧一些時日。
這令狐沖的大名她倒是聽說過,華山派的大弟子,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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