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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但卻是明朝萬曆年問的明黃彩燴。”
呂候將走進來,正好聽見最後一句話,笑道:“你說得對。”
“哦!你看櫃子裡這十幾瓶的鼻菸壺,嘖嘖,我猜這瓶水晶的花鳥彩繪,是幹隆的用弟和親王親筆描繪的吧?”
“包老先生對骨董好像挺了解的。”呂候將佩服地說。
老者聽到呂候將稱呼他包老先生時,看了瓦娃一眼,他也不辯解,笑說:“懂一點點。”
他忍不住搓著雙手,眼光留戀地停在這些骨董藝術品上。
“我這次主要是來看看我女兒住在這裡,有沒有給你添麻煩,看來你也是個寬容大方的人,我想瓦娃待在這裡,日子應該會過得不錯,那我這就走了。”
“不多坐一會兒?”呂候將說。
“不了,瓦娃,爸爸還有幾句話要對你說。”
老者先一步走出大門。
“快去送你父親,去吧。”
瓦娃腳步有如千斤重,萬般不願來到養父面前。
果然老者和剛才見面時表情大不相同了,此刻一臉興奮的說:“瓦娃,你真是找到個好僱主,真是好眼光!”“含爸,你該不會是要我偷骨董吧?”瓦娃說出心中的擔心。
“爸爸會教你這麼低階的技術嗎?而且這麼多骨董,你怎麼偷得完?況且,少了一件骨董多明顯,查來查去,難保你也待不久。”“是啊,是啊。”瓦娃最在乎的就是他最後一句話。
“爸爸剛才在客廳裡,想到一個高明的方法。”老者得意不已的說。
“什麼方法?”瓦娃不安地問。方法也就是所謂的騙法,名稱好聽而已。
“他不是個瞎子嗎?”
“是啊,咦,爸爸你怎麼知道?”
“笨,看也看得出來。聽好,我只說一遍,我們別說太多話,以免引起他的注意,他有沒有支票簿?”
“做什麼?爸爸。”
“模仿他的簽名簽在支票上,他的銀行存款有多少錢,那張支票就得有多少錢。”
“爸爸,這太大膽了,我不敢。”
“哼,你什麼也不敢。我養你,還以為養到只狸,沒想到卻是養了只兔子。不許再推拖了,這次風險既小,又難以被人發覺。事發之後,你也別待在臺灣了,跟爸爸移民到美國去享福吧。”
瓦娃面有難色的看著他。
“怎麼,又想不聽話了?瓦娃,就這一次吧,報答爸爸養育你的恩情,就做這最後一次,嗯?”
老者見瓦娃仍然猶豫,乾脆威脅道:“好吧,我這就進去告訴那位先生,說你才不是什麼看護,你其實是個扒手之家出身的女扒手。”
“爸爸!”瓦娃掩面跺腳,幾乎要哭出來,“好吧,你想要多少?”
老者伸出一根手指頭。
“這麼多?”瓦娃懂得他的意思。
“他絕對付得起的。”說著,老者向屋內覷了一眼,眼中好不得意。“爸爸走了,保重,我不會再來找你,不過爸爸會有辦法和你聯絡的。”
瓦娃看著養父離去的背影,心中既感心酸,又感無奈,他可不可以不要那麼貪錢?
※ ※ ※
呂候將當然有支票簿,只是從沒見他用過。錢的方面,他根本不管,瓦娃也就無法瞭解他的金錢往來情形,包括他的財產有多少。
她曾偷偷的把那枚鑽戒拿去珠寶店估價,滿心希望價格能滿足爸爸的要求。
誰知,那枚鑽戒的價值還不及他要的八分之一;雖然那是一枚價值百萬的鑽戒。她本想把這枚鑽戒直接給爸爸算了,但人心不足蛇吞象,她知道爸爸不會因此而滿足的。況且,她也不想把呂候將給她的戒指送人,她想留在身邊做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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