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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股市,但是好景不長,由於操作失敗,錢轉眼就被熊市套牢。眼看“賣命錢”一口氣沒了大半,豪哥就被小弟們鼓動著割肉出局,誰知沒過幾天卻就又迎來了牛市反彈。這一起一落著實衝昏了他的頭腦,讓人開始鋌而走險,幹起了老本行。
透過私下渠道,豪哥抱著極度的仇富心理盯上了證券公司的百萬大戶室。這兩個月來由於股市風雲驟變,大戶室人員更迭密集,不少富豪都已經離開上海,再也跟蹤不到資訊,唯獨陳遠鳴是個特例,酒店住所固定、收益豐厚、經歷傳奇,再加上年齡和外貌的獨特,早就被紅馬甲們當做業內談資傳播了出去。
根據這些線索,2月初匪徒們就鎖定了陳遠鳴的住所和交友情況,不過顧忌肖雲這個傳說中的大院子弟,一直沒敢輕舉妄動,好不容易盼走了肖雲,誰知陳遠鳴這時突然又離開了上海,不知所蹤。這一變故激起了豪哥他們的惡念,在得知股票賬戶和酒店客房還沒有退掉後,他們在酒店外整整蹲守了一週,終於在昨夜碰上了返回時落單的陳遠鳴,實施綁架。
整個過程意外的簡單,卻又兇險無比,如果不是肖君毅捨命相救,他現在估計屍骨都沉在黃浦江裡了。僅僅是一個疏忽,就換回瞭如此可怕的後果,讓他怎不寢食難安。
眉峰緊蹙,拳頭握緊,掌心的傷口迸出了一陣刺痛,陳遠鳴正看著窗外發呆,這時一陣汽車馬達轟聲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見醫院大門口開進來了一串軍車,全部掛著南京軍牌,剛一停穩就從車上走下幾人。看清楚來人,陳遠鳴身形晃了晃,迎了上去。
披著一身厚重的大衣,肖雲快步走上前來。陳遠鳴喉頭一顫,“肖大哥,我……”
“具體情況我都知道了,別擔心。”肖雲上下打量了一眼陳遠鳴,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孩子估計一宿沒睡,臉上的血跡都沒擦乾淨,胳膊、大腿上草草包紮了一些繃帶,臉上青青腫腫,看起來十分可憐。搖了搖頭,肖雲問道,“小毅呢?”
“還在病房裡躺著,昨晚剛做了手術,估計麻醉還沒退。”陳遠鳴頓了頓,“醫生說這次刀傷過深,損傷了動脈和部分肌肉群,不過神經沒有大礙,昨天手術相當成功……”
部隊裡出來的,肖雲對於各種損傷的認知可比陳遠鳴熟悉多了,肌腱損傷更是部隊醫院裡熟手中的熟手,所以比起面前少年的緊張,他自然也更沉得住氣。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肖雲坦然一笑,“都說了,別擔心,還有長輩在呢。”
這時從走廊外急匆匆走來一個男人,陳遠鳴昨晚見過他幾次,好像是政府哪位高官。只見他快步走到了肖雲身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肖雲劍眉一挑,“壓下去。現在是什麼時候,挖是要繼續深挖,但是訊息不能見報,特別是關於受害人的情況,一定要全面封鎖,別大動干戈。”
在這事上,肖雲和自家大哥已經有了安排,目前侄子受傷的訊息就沒傳回北京,害怕長輩們受不了刺激。而且大會剛剛開始,一切以穩定為重,根本就不是掀攤子的時候,查是該查,但是動作絕不能大。
那人唯唯諾諾應了一聲,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誰能想到呢,今年上海第一起重大刑事案件,居然落在了軍方大佬的兒子身上,昨天南京軍區就有人過來拍桌子,上面更是雷霆大怒。才一宿時間,人就從瀋陽軍區專機過來,排場之大,是個人都受不了。那群毛賊怎麼就這麼不開眼呢?!
簡單又囑咐了兩句,肖雲客氣的點了點頭,讓身邊的警衛員送走了人。這時院方也派了一位護士過來,說病人已經清醒了。長長舒了口氣,肖雲領著陳遠鳴向病房裡走去。
病房安排的是個單間,一片柔和的藍色壓住了醫院裡本該呈現的慘白,只是躺在病床上的青年俊臉白的有點難看,連嘴唇都毫無血色,頭髮亂糟糟搭在前額,看起來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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