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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許諾可比蕭寶夤靠譜多了。」
雲鬱說:「朕可以借他兵馬,可以幫他出兵。前提是他得幫朕,解決眼下的麻煩。近日南梁有探子傳來密報,說南梁明春可能會大舉出兵,要北伐。朕可能會派他南下就任,到時候你跟他一起去。他跟蕭衍應該是魚死網破勢不兩立了,不過還是得防著。你去看著他。他若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你隨時寫信告訴我。」
莒犁見他滿心眼都是算計,有些苦澀道:「弟弟你和他,都是功利心重的人。你們都是一心想著報仇,想做人上人,不甘屈居人下。只是為什麼要讓我做這些呢。我們是夫妻,感情會矇蔽理智,沖昏頭腦。」
雲鬱道:「除了阿姐,我還能信得過誰呢?我知道阿姐跟我一樣,咱們都是一個父親生的,心裡裝的只有家族的興盛。婚姻,罷了吧,朕已經看淡了。」
他從園中,採了一朵芍藥,別在莒犁頭上。
莒犁靦腆地一笑,微微側著頭任他打扮:「這花都快要謝了,你才肯來賞。」
雲鬱說:「好花年年有,值些什麼。」
「咱們去下棋吧。」他說。
他看到園中有亭子,石桌上擺的有棋盤:「好久沒跟阿姐一道下棋了。」
阿福在房中做衣裳,感覺時間沒過多久,他又回來了,坐在身邊乖乖地把她看著。好像只是出去解了個手。
阿福說:「你回來啦?不繼續轉啦?」
雲鬱說:「轉累了。」
阿福說:「那你睡一會嘛。」
雲鬱說:「我想你了。」
才出去一趟,回來,又黏起人來了。
阿福說:「想我幹什麼呀?」
雲鬱因吃了飯肚子不舒服,所以才不得不出去散步。轉了幾圈,肚子消化了,念頭又上來了,又開始糾纏她。阿福想幹點活,早點把手上的袍子繡好,硬是被他纏的不安生。比他出門之前還要過分。阿福推他:「你不要鬧我嘛,等我忙完。」
當然沒用,最後兩人還是膩膩歪歪起來,又接著午飯後的話題。阿福脫了鞋坐在床上,盤著腿,雲鬱也脫了鞋。
阿福摸摸他肚子,平了。
阿福說:「我坐著了,你要幹什麼呀?」
雲鬱目光專注說:「想看你。想跟你說話,想抱你。還想跟你脫了衣裳……」
阿福伸手堵著他嘴,笑:「你不許說這個!」
雲鬱說:「你脫了衣服比穿著衣服好看。」
「你還說!」
雲鬱繼續說:「從上面看你的時候,特別好看。」
他張嘴去咬她的手指,用鼻子去蹭她的手掌,專門撩撥她:「你不想我嗎?」
阿福別過頭,生氣一撅嘴:「你還說!不理你了!」
雲鬱說:「你最近好像越來越漂亮了。」
阿福悄悄回頭,瞅了他一眼。雲鬱見她臉圓而小巧,骨肉均勻,面板看著白嫩了不少,眉毛青青的,好像是特意修過,用黛子描過。嘴巴也比平常紅。頭髮也梳的很可愛,還戴了朵紅絨花兒,渾身透著少女的甜美和嬌嫩。
雲鬱忽然說:「你今天是不是塗了粉了?」
阿福噗嗤一聲笑了,立刻背過身去。雲鬱爬起來,伸著脖子要往她臉上盯:「好像還專門打扮過。還畫了眉毛,嘴巴還塗了胭脂。」
阿福捂著臉,羞恥地大叫:「我沒有!」
雲鬱說:「是不是為了我才打扮的?」
「你討厭!」
阿福雙手蒙著臉,羞紅了脖子說:「人家本來早上剛見你也是這麼個模樣,以為你會喜歡,結果你都沒注意!人家不好意思,過了一天都忘了,結果你又看到了!還要一個勁說說說!」
雲鬱撲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