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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梔被他吻得渾身發軟,抵在他胸前的雙手也不知何時被他拉著,環住了他的脖子,起初不覺得,後來才發現,是真的熱,被他抱著,撫摸著,身上還蓋著毯子,熱到跟房間裡開了暖氣似的,身上都冒出了汗。
輕柔的吸吮慢慢變成激烈的啃/噬,男人與女人的身體彷彿有一種天生的吸引力,尤其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之時,吻著,抱著,卻還覺得遠遠不夠,想要更多,想把她揉進身體裡,讓兩人融為一體,讓她徹徹底底,屬於自己。
她習慣洗完澡不穿內衣,這倒給了他方便,手探進去,輕易就碰到了那一團豐/滿,還有那凸起的兩點。
林梔被他弄得意識迷離,嘴裡溢位嚶嚀的呻吟,婉轉的,嬌媚的,勾人心魂。
程簡禕驀地鬆開她的唇,染滿□□的眼注視著她帶著淡淡水光的唇,聲音低啞剋制:&ldo;可以嗎?&rdo;林梔跟著睜開眼,這才發覺胸前涼颼颼的,原本穿得整整齊齊的睡衣不知何時被扯開個大領子,獨屬於男人的汗水一滴滴滴落在她身上,滾燙得像是要灼傷她的心臟。
心跳如捶鼓,一聲比一聲更有力。
她不太好意思繼續跟他對視,紅著臉別開視線,小聲地,發出了一個嗯的音節。
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他,是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後悔的事情。
程簡禕眸光微動,竟顯出了剛成年的毛頭小子才有的急躁情緒,但還是,剋制著,低頭親了她一下,抱著她,&ldo;去臥室。&rdo;
門關上,屋裡沒開燈,只有淡淡的月光照進來,更添了幾分旖旎的春色。
程簡禕把她放在床上,人跟著壓上去,邊憑著感覺去尋她的唇,吻住,輾轉纏繞著,邊去解她的睡衣釦子。
過去讀書時,在男生寢室裡,關於這個話題的討論從來不會過時。那時周煜他們也沒少在宿舍裡的夜談會中說起過這個話題,江清時作為一個醫學生,也對此擁有著巨大的興趣,反倒是他,極少參與他們的話題討論,只當聽眾,從不發言。
後來也有過聚在一起偷看那種片子的時候,當其他幾個都看得興致勃勃,並必不可免產生反應時,他只覺得無聊,因此,江清時他們一度以為他是個性冷淡,甚至有一陣時間,還流傳過一個類似於&l;就算一個美女脫光站在程簡禕面前,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專心做自己的事情&r;的流言。
而今,面對著自己心尖上的女孩,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亂了心神,什麼叫做情不自禁,什麼叫做醉生夢死,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原始的衝動和慾望,那些什麼理智、冷靜、心如止水,通通都是騙人的鬼話。
他扣住她的手,一邊動著,一邊低頭去吻她臉上的淚,像是被砂石磨過的嗓子一遍又一遍的,低聲叫她的名字:林梔,林梔,小梔,小梔,寶貝兒……
那些他曾經以為一輩子不會叫出口的親暱稱呼,在這一刻,恨不得全都說給她聽。
林梔被他折騰得累慌了,痛苦與快/感交替著,腦子裡空空的,只知道循著內心發出哼哼唧唧的嚶嚀,聽到他叫自己,也迷迷糊糊,應不上來。
一次過後,林梔以為終於要結束了,剛想讓他趕緊出來,要好好睡一覺,哪知她剛動,身體裡那東西開始又有了變大的趨勢。她哭著,頂著一雙紅紅的眼睛去看他,嘀咕著求饒:&ldo;不要了,我好累。&rdo;
殊不知,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更加讓他欲罷不能,剛開葷的男人,一次又怎麼管夠飽?於是又低下頭,去親她,逗她,哄著,不用你動,我來就好。
到最後,林梔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只記得自己已經累到極致,渾身的骨頭像是散架了被重新組裝,手指頭都沒力氣動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