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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著一張臉,倒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像蘇牧這樣,敢於攀登是好,但爬太高,不小心失足摔死,就是不自量力了。
他萬一栽到裡頭呢?
她不敢想。
蘇牧眼裡的迷茫散去,恢復了清明。
他搭上方向盤,說:“他已經把行蹤暴露給黑市的人了,否則那些人沒必要追殺他,我們可以從這裡下手,找找看線索。”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去問問沈薄,他喜歡結交一些狐朋狗友。”
“有求於人的時候,請儘量不要諷刺對方。”
“我是實話實說。”
白心沉默,好吧,她拿他沒轍。
她給沈薄打電話,提前詢問晚上有沒有見面的時間。
電話那頭靜默了很久,溫聲問:“白小姐,你喜歡幾成熟的牛排?”
“嗯?”她無法理解,沈薄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但還是老實回答,“我喜歡見血的,四成熟就好了。”
他又問:“好的,那麼蘇先生呢?”
蘇牧冷冷睥了一眼手機螢幕,“全熟,謝謝。”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呆板啊,好了,那麼我在家裡等你們過來,地址已發,請查收。”沈薄掛了電話。
白心小心翼翼窺視蘇牧的臉色,果然黑沉沉的,像大風大浪之前厚疊的烏雲。
隔了一會兒,蘇牧呢喃:“吃全熟就是呆板嗎?”
白心沒敢接話,腹誹:全熟的牛排,吃起來豈不是都老了?而且肉質都變得緊緻了,煎的不好,就像是一塊黑漆漆的焦炭。她一貫不愛吃,就喜歡吃點血味,有種腥甜。
不過就算不吃牛排,蘇牧有時候也挺呆板的。
“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啊。”
俗話說,怕就怕說壞話的時候被當事人抓個正著。
“你早就暴露了一切,還有,別在心裡說我呆板,我這叫沉穩,遇事波瀾不驚,明白嗎?”
“呃,我下次不想了。”
“呵,”他冷笑一聲,“你還真想了?”
“……”原來他在詐她。
等到了沈薄的單身公寓,門已被傭人拉開。
白心錯愕地走進去,看到屋內奢華的擺設,忍不住為之驚歎。
客廳裡擺著一張黑漆長桌,桌上是架著白蠟的鏤銀燈座,桌上早已放置好三碟牛排,裹著黑色的醬汁,折返薄薄的膩光,令人垂涎欲滴。
沈薄從廚房走出,他端來一瓶紅酒,給白心斟滿,隨後,又微笑地給蘇牧的高腳杯裡倒入AD鈣奶。
白心驚恐,她就知道沈薄怎麼可能會對蘇牧溫柔,他們兩個不大打一架都算好的了。
蘇牧把高腳杯推開,自己去冰箱裡翻了一瓶水出來,“你都這樣對待貴客?”
“我的貴客,只有白小姐。可惜,我忘記告訴她,宴會赴約不許帶寵物上桌,畢竟牲…畜不懂風雅。”
白心的笑容險些掛不住了,這廝罵的極狠,蘇老師不撕都不姓蘇了。
“哦,前天我終於調查好了你的事情,”蘇牧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容,說,“你在風月場裡玩了這麼多年,居然也是個處…男。”
白心差點噴出來,沈薄居然是這麼保守的人?看不出來啊。
還有,蘇老師你用了“也”字,這可是殺敵一千自損三百的笨招數啊!
沈薄不動聲色地嚥了一口紅酒,轉頭,問白心:“白小姐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嗎?”
蘇牧被無視了也沒反應,只用叉子切割下一塊牛排,遞到嘴裡,“你手藝比以前差了許多。”
沈薄很有涵養地回頭,淺淺地笑:“煮給你吃,用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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