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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們合作的事，突然顧懷江語氣頓了頓。

問顧引，「賀家那小子……你確定就他了嗎？」

顧引幾乎沒有猶豫，說道，「無論過去還是將來，都是他了。」

電話那頭像是在剋制怒火，「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你們面臨什麼都清楚嗎！」

「爸，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

顧引聲音很平穩，說話間已經有幾分顧懷江的氣勢，「我是你培養出來的複製品，你最清楚不過。」

顧懷江很久都沒有說話。

顧引說的沒錯，他是他培養出來最好的繼承人。

他最瞭解不過，沒有直面未來的硬氣不可能向他坦白。

顧引站在落地窗前，盯著鏡面的自己有些發呆。

直到聽見電話那頭有打火機點菸的聲音。

「既然有決定，」顧懷江深深吸了一口煙，聲音略顯滄桑地說道，「今晚把你倆婚事定一下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

顧引甚至沒來的及求證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只知道這一整天，像一個剛談戀愛的毛頭小子，思考自己該以什麼形象面對賀錦城。

直到賀錦城踹了他的辦公室。

賀錦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你早說啊，說了我就不那麼騷包過來！感覺現在顧伯伯肯定看不上我。」

賀錦城悲痛欲絕，還沒過去呢就把老丈人氣糊塗了。

隨後他又想到，

「跟男人訂婚，你……沒關係嗎？」

顧引捉住他的手，摩挲他的指節，「我不喜歡男人。」

賀錦城的心愕然收緊，正要把手抽出來，顧引卻一把拉住，說，「我只是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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