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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玩笑，讓嚴蕊心中感到特別難以置信。

“小王爺知道我們是奼女教的，也不覺得奇怪嗎？”

“當然，因為我早就知道奼女教的勢力主要就在勾欄院中，恐怕全大宋的煙花女子有一大半都暗中歸奼女教節制吧。”

“原來小王爺早就知道了，不知道我們教主要是知道了這個訊息會有什麼想法。不過，小王爺知道我來做什麼嗎？”

“既然是你們教主派你來的，那麼當然是讓你來打探訊息的。”

“打探訊息是其一，監視清秋姐姐才是最主要的。”嚴蕊的話一出口，清秋立即臉色大變。

“難道教主她已經懷疑我了嗎？”

“懷疑你什麼？”

“不然為何讓你來監視我呢？”

“那是因為她懷疑小王爺可能會知道我們春水流的事情，而你當然不容易得到小王爺的信任，所以讓我來監視你，同時也幫助你收集情報。”

“原來如此。那麼嚴蕊姑娘為何要將這一切告訴給在下呢？這會不會也是你們教主讓你來取得我們的信任的一種做法呢？”

趙宸沒有說話，但是秦冰卻在旁邊看著嚴蕊質問道。

嚴蕊聽了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而是轉過頭來深深地看了一眼趙宸，然後嘆了一口氣。

“嚴蕊姑娘請說，我相信你說的。”趙宸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深深的寂寞和無奈。

“不管小王爺和各位夫人相信不相信我的話，今天我都要把心裡話說出來，也許以後就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還記得七年多之前，我曾經在京郊的軍營裡第一次見到小王爺。那一次，小王爺在眾將帥面前當眾朗頌了兩首詞，後來還一邊彈奏一邊演唱了一首歌謠。就在那個時候，我就被小王爺深深地打動了，這麼多年來一直忘記不了當時的情景。我知道，我已經無可救藥地深深地愛上了那個人。儘管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知道此後不會再有任何男人能夠走近我的心裡了。這此，教主給了我這麼一個任務，但是我卻非常高興，因為我終於又能夠見到小王爺了。雖然我不知道我們見面會是什麼樣子，但是我都決定了要把一切告訴你。也許你們不會相信我的話，但是這確實是我內心最真的想法。我也會回去將一切向教主坦白，然後任由她處置我。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不會後悔，以後也不會有什麼遺憾了。”

嚴蕊目不轉睛地望著趙宸，目光中沒有任何的雜質，清純得如同一泓泉水。緩緩地流淌下來。

說完之後，她低下了頭去，但是斗大的眼淚卻一顆顆滴落下來，濺起在她的的素衣之上。

眾女都沉默了，她們以女孩子特有的感覺，能夠感到嚴蕊所說的並不是假話，確實是發自內心的心聲，所以沒有人再說什麼。

特別是楊欣兒、黃衫兒、周彤和素問她們，雖然她們這段時間以來對趙宸也有了異樣的感覺，但是卻沒有敢於像嚴蕊這樣大膽說出來，心中對她佩服不已。

“好了。嚴蕊姑娘，我相信你所說的。只是我趙宸何德何能，這一輩子能夠得到你們對我的關愛。若是你不嫌棄這裡，就在這裡住下來吧，等到過一段時間，要是我們能夠互相接受，那麼一切都有可能。還有，我在這裡也要告訴你，其實清秋也不是外人，她現在也是我們一方的了。”

雖然趙宸並沒有說出清秋與楚氏兄弟的關係，但是這樣說無疑也是非常明顯地告訴了她真相，讓她非常感動，當然也有些意外，更多地理解為清秋也像她一樣是真的愛上了趙宸。

“原來是這樣，那我可真是多心了。”嚴蕊想到自己不用說這些，也不會有什麼的，但是自己卻已經當眾表露了心聲，開始臉紅了起來。

“那麼我們現在可以商量商量，你們怎麼答覆你們的教主好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