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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的想到,幸好自己沒碰他,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正當迷葉想的出神之時,地上熟睡的人如殭屍般坐起,眼睛徒然瞪大好幾倍,巨大的聲響把迷葉嚇的跳出三尺,“你幹嘛?”瘋子果然是瘋子,連睡覺都像瘋子!
今朝有酒
“你往哪跑?”
君熙被壓在地上,一根粗碩的繩子捆住她雙腳,君墨壓在她背後,正欲捆住她雙手,拉扯間,外衣滑開,露出一抹香肩,刺激著他那充滿**的雙眼,雙手還在努力捆綁她,雙唇卻已經忍不住飢渴,擰過那片紅潤的肌膚,留下殷紅的齒印。
“放開!”
方掙脫的雙手又被一把抓了回去,繩索被纏的更緊,結已經被打上,君墨只用一手固定住她的身子,另隻手在她身上隔著衣物四處遊走,時不時狠捏一下,直到泛出紫青才肯罷休。
兩人烏黑的繡發緊緊糾纏在一起,酥胸被他蠻恨的托起又瞬間放落,再次托起時被他殘忍的捏住,陰冷的聲音帶著沙啞的**,咬在她耳跡。
“你是我的!知道嗎!你是我的!”
遊走的手指伸向她腰間,皮帶的扣子已被掌控在他手中,用力一扯,瞬間迸裂開,緩卻有力的伸進,粗壯的臂膀在她褲子外突顯得上下蠕動,一指已經伸進她內褲邊緣,火舌一路從她耳邊滑下,路過被他折磨過的香肩,突然轉勢穿過她腋下,繞到她胸前,隔著衣物狠狠的咬上**。“該死!”
君熙猛然睜大雙眼,“倏”地坐起身,冷汗溢滿雙頰,一滴滴鮮明的汗珠滑落在被褥之上,凝重並沉緩的呼吸著。
“你幹嘛?”迷葉盯著那身硬如殭屍般的人,吼罵道,“連睡覺都不安分,想做什麼?”
焦距逐漸變的清晰,君熙低頭看向自己沒被捆綁住的雙手,瞬間猖狂的笑出聲來。
迷葉實在受不了魔音的摧殘,連忙捂住雙朵。
“停!你瘋夠了沒有?”
君熙打住瘋狂的笑聲,緩緩轉頭向他看去,神情不再放蕩,惟有不羈。
對上他視線的那一刻,迷葉剎時淪陷在他迷濛似霧的眼中,讓人永遠也抓不住的靡麗,這人從骨子裡都露出男人般的野性,甚至早已超越他凡俗的軀體,不管他身子如何嬌弱,都永遠埋沒不了他一身孤卻不寂的傲。
“你還好吧?”
“你說呢?”君熙睜開冷情的雙眼,又開始勾魂起來,挑釁似的伸出一指,慢慢抹下一把汗水,再瀟灑的一甩,揮落出去,仔細聽還能聽見汗水落地時發出的滴答聲。
迷葉皺眉撇過頭去,剛才才見他那般驚恐,卻在一瞬間又轉回痞樣,他實在搞不懂他那變臉的能耐從何而來。
“你到底是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做噩夢罷了!”
“噩夢?你這種人居然也會做噩夢?”迷葉嗤鼻一笑。
君熙因醉酒而暈紅的臉露出燻人的一笑,歪著腦袋反問道,“為什麼我就不能做噩夢了?”
“那我到好奇了,像你這種人,什麼樣夢能把你嚇成這樣!”迷葉鄙夷的嘲笑起來。
“俗話說,君子以不恥下問,雖然你這人和君子兩字差了那~~~麼一大截!”邊說邊張大雙手給他示範了下,手指動動,讓他明白距離是從他左手手指到右手手指為止。
“你!”
“而且還把‘色’字信奉為耶穌!人麼小氣,雞婆,三八,又笨,又醜,又拽,而且還自以為是,口是心非,卑鄙無恥,陰險狡詐,居心叵測,道貌岸然,狼心狗肺,賊眉鼠眼,惡貫滿盈!”
君熙說完一大竄,居然都不喘一口氣,見迷葉快要爆發之時,眼神突然轉為溫柔,像是在教導小孩般,摸了摸他腦袋,道,“但看在你如此誠懇的份上,那我就好心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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