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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切都很混亂,就在他以為今晚就這樣了,想要徹底放棄時,又有一人從遠處跑過來。
是蔣故!
蔣故飛奔而來,一腳踢開壓在他身上的人,然後踹飛想要偷襲他們的人,直接提起常檸就跑。
這條小巷本就在酒吧旁邊,那幾個人也不敢追。
常檸剛才就很虛了,跑了這兩步之後,更是沒力氣,一到人多的地方,就徹底軟倒在他懷裡。
這一段戲因為李常民的特別處理,拍攝的很順利,過程中,他還「特意」誇讚阮寧安「練習的好」,把他鬧了一個大紅臉。
這個擁抱,需要三個機位,從不同角度去拍攝,所以抱的時間相對久一些。
阮寧安只需要做虛弱狀,把頭埋在季鐸懷裡就好了。
季鐸開拍之前抽了一根煙,此刻身上,還殘留著菸草的味道。
阮寧安一直都不喜歡菸草味,卻莫名覺得,此刻季鐸身上的味道還挺好聞的。
有種……清冽而乾燥的感覺,很適合這種冬天的夜晚。
他很輕地動了一下頭,腦袋蹭了一下對方的胸膛,邊蹭邊想,這人好像也沒那麼排斥這種很親密的擁抱嘛。
下一秒,季鐸就往後退開了半步。
不等阮寧安做出反應,李常民的吼聲就來了:「你退什麼退,繼續維持剛才的姿勢!」
阮寧安仰起一直埋在季鐸懷裡的腦袋,虛摟著季鐸的腰,小聲問季鐸:「我是不是靠太緊了你不舒服?」
他腦袋悶在季鐸懷裡好一陣子,此刻臉頰眼角都有些發紅。在路燈以及一旁可以製造氣氛的燈光下,眼尾平日裡就很紅的痣,更是添了幾分艷色。
見季鐸只垂眸看著自己,阮寧安以為自己太小聲了,又仰起了一些頭想要再問一遍。
因為這個動作,他的手臂自然收緊,原先的虛摟一下落到了實處,徹底抱住了季鐸的腰。
還未開口,那扣在他背上的手用力壓了一下,低沉到有些嘶啞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別亂動。」
阮寧安立刻鬆開抓著季鐸腰的手,把腦袋繼續埋了回去,不敢再亂動了。
「卡——」李導喊停,「ok,剛才那樣非常好,這一條過了。」
話音剛落,季鐸就立刻鬆開了手,轉身往機位那邊走。
這是他一個習慣,每次對完戲後,都會主動去復盤剛才的表演。
阮寧安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剛才季鐸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哪裡奇怪。
唯一的解釋,大概就是季鐸真的不喜歡拍這種比較親密的戲份吧。
這時,梁冰冰提著袋子進來:「夜宵來拉!」
這會兒已經九點多了,阮寧安也確實餓了,不客氣地接過就吃。
梁冰冰把宵夜分給各人之後,又湊了回來:「軟軟,你以前真沒演過戲嗎?你剛才那一段演的真的挺好的。」
大家混熟後,劇組裡的工作人員們私下都不再叫阮寧安「阮老師」,而是叫他的小名「軟軟」。
這個小名的由來,是因為阮寧安是學跳舞,腰肢特別軟,又姓「阮」,比賽時候大家都叫他「軟軟」。
後面便一直沿用了下來。
阮寧安一直都很不習慣被人這麼叫。
一個大老爺們的,被人說「軟」多不爽啊!
但是他也沒什麼辦法,畢竟他也不能太崩人設。
梁冰冰問話的時候,季鐸剛好復盤完畢,從兩人身旁經過。他的生活習慣真的是非常好,不光不熬夜,還不吃宵夜。
阮寧安盯著男人的背影,嚥下嘴裡的食物道:「不是啦,」他放軟聲音,尾音微微揚起,「是季老師戲帶的好。」
不遠處,男人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