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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底層的雜役卻是絕對沒有希望的,他們只能在蠅營狗苟中粗重的喘著氣,苟活下去。
讀書人就是這樣的,旁人向你投來的目光完全會因你的地位而發生改變。
他們可以譏笑著呼喝百無一用是書生,也可以敬慕的感嘆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這一切的決定因素就是功名二字。
多少人被功名所誤,圖的便是考取功名後享有的特殊待遇。
“不說這些了,喝酒!”
雖然他們三人最大的不過十三歲,但在大明朝這個年紀喝酒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畢竟不少農戶家的孩子十五歲就娶妻生子了,十三歲在餘姚已經可以被看做半個大人了。
這些書香門第的公子早就嚐遍了人間美酒,飲起酒來雖不能稱為千杯不醉,兩三杯下肚還是不會有任何醉意的。
謝慎更不必說了,他前世不知喝過多少高度白酒,喝起明朝的這些所謂烈酒就和過家家一般輕鬆。
便在三人開懷暢飲,好不快哉之時卻聽的門外一陣吵鬧聲。
但聽嘭的一聲,那隨侍的小廝竟然從門外被踢飛了進來,狠狠砸在了酒桌上。
“哎呦,疼死某了。”
那小廝許是傷到了腰,痛的連連打滾,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流著,場面極為尷尬。
謝慎被嚇了一跳,剛想起身看個究竟,十幾個身著短打的壯漢便圍了過來。
謝丕和王守文紛紛站起身來走到謝慎身邊,他們今日是來吃酒的故而並沒有帶太多的隨從,但二人並不擔心。以他們的家世背景,這餘姚城中還沒有幾個人敢動他們。
隱隱從這十幾名壯漢身後傳來一陣奸笑,謝慎不用想便知道定是孫若虛無疑了。
“巧,真是巧啊!”
孫若虛搖著摺扇一搖一晃的走了進來,臉上寫滿了得意。他今年已經十四,身材發育的又早已經和成年男子沒有什麼分別。
他擺了擺扇面,笑吟吟的說道:“謝慎老弟你在孔教諭那裡可還過得舒坦。”
謝慎自然不會怕他,冷冷回道:“自然比在劉老夫子那裡過得舒坦了許多。怎麼,燭湖孫家的大少爺過得膩了想來三味書院進學?只是不知能不能過了入學考校這一關。”
面對謝慎的冷嘲熱諷,孫若虛再也忍不住了。
他冷哼一聲道:“本少爺懶得在這裡跟你繼續耍嘴皮子,你上次在縣尊面前顛倒黑白,害得我家老管事被杖責,你說怎麼辦吧!”
謝慎連連冷笑:“這謝某可不明白了。案子是縣尊斷的,結果怎麼會被謝某左右,孫公子的意思莫非是縣尊斷案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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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不是冤家不聚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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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孫若虛被謝慎氣的一時語噎,竟不知道該如何還擊。
這小子言辭犀利,句句誅心,孫若虛雖然氣的直跳腳卻也不敢再說什麼。
“休要再混淆是非,今日本公子便要好好教訓你一番,叫你看看在這餘姚是誰說了算!”
孫若虛顯然已經氣急敗壞,不打算跟謝慎再廢話,當即揮了揮手,示意家奴上前暴揍謝慎。
“咳咳,若虛大哥,這之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謝丕畢竟出自名門,面對緊張的局勢並沒有慌亂陣腳,而是向前一步,試圖和解。
燭湖孫氏畢竟也是餘姚三大家族之一,謝家和孫家撕破臉皮,對雙方都不好。
孫若虛皺了皺眉,謝丕是謝遷的次子他是知道的,謝遷如今在京中聖眷正隆,得罪謝家可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便在這時一旁沉默不語的王守文也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