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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可沒有筆跡鑑定技術,若是陸淵在王宿供詞後偽造添增一些什麼,也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留下一份證據,至少在關鍵時刻可以對峙,不至於被旁人牽著鼻子走。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謝慎當然不希望陸淵把他二人當做棋子,但凡事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這。。。。。。”王守仁一直以克己復禮嚴格要求自己,現在讓他謄抄一份供詞以對付世伯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但是一想到叔父可能面臨的風險,他還是點了點頭道:“便依慎賢弟,愚兄謄抄一份便是。”
謝慎總算長出了一口氣。
“守仁兄早些睡吧,明日一早我們便去按察司衙門。”
二人乘船勞頓了一天,皆是疲乏困倦便各自上床歇息了。
一夜無話。
翌日一早,謝慎和王守仁早早便醒來,一番洗漱後匆匆用了早點,便穿戴整齊朝按察司衙門去。
這還是謝慎第一次來到按察司衙門,不免有些緊張。
與縣衙、府衙不同,按察司衙門前立有一塊牌坊,上書有“總憲”二字。位於正北方向的大門上豎著牌匾,上寫有“提刑按察使司”。
左側的牌書“拿問貪酷官吏”。與之對立的右側牌書“伸理冤枉軍民”。
謝慎看到這兩面牌書直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兩句話簡直是天底下最可笑的場面話,完全是寫出來哄騙愚弄百姓的。
在大明官場真正討人嫌的只有都察院的那些言官。那些鳥人拿著雞毛當令箭,做的是雞蛋裡挑骨頭的事情。但除了都察院的人,其他官員很少會做得罪同僚的事情。提刑按察使司是同樣的。
別看按察使衙門負責的是一省提刑,實際能夠告到按察司的大案少之又少,大部分都在縣、府一級解決了。便真是有告到按察司的案件,也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大明朝官官相護,互相吹捧的風氣由來已久。誰沒有個倒黴的時候,按察司的主官便是為了自己任滿離任後著想,也不會為了一介草民得罪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僚。
正所謂抬一隻手天朗氣清,閉一隻眼海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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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參悟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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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仁將陸淵給他的令牌交給門吏看後,與謝慎先後進入按察司衙門。
從正北的儀門穿過,二人繞過大堂,來到後堂。
該有的禮數不能少,不然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去。
在去按察司大牢前,還是要拜見一下陸淵的。
二人向管家稟明來意後,便在後堂等待。
沒過多久,那管家便折返回來示意二人跟他進去。
陸淵此刻身著一身官服,看樣子正要出去。謝慎見其一臉嚴峻,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王守仁衝陸淵拱手道:“世伯,今日小侄便想前往按察司大牢,還請世伯允准。”
陸淵搖了搖頭道:“事情有變,如今你叔父已經不在按察司大牢了。”
王守仁大驚,一時失聲道:“不在大牢中?這怎麼可能?”
陸淵面色一沉道:“昨日一早東廠的人直接來到按察司衙門提人,人現在在他們的手上。”
聽到東廠二字,王守仁的面色霎時變得慘白。
叔父落到這幫閹人手裡,肯定免不了要吃苦頭,作為後輩晚生王守仁自然十分憂心。
“這可該如何是好。若是叔父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該如何向父親大人交代。”
一向沉穩的王守仁此刻竟然慌亂了起來,謝慎只得在一旁道:“守仁兄莫要著急,還是先聽陸大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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