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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青恨恨地看著趙吉利,要不是念著趙吉利是他的老熟人,他看起來要廢了趙吉利。
齊琰沒理會他們,問趙吉利:「木桃在哪?」
趙吉利從袖子裡掏出了木桃。
齊琰把玩著木桃,嘴角噙著冷冷的笑意。
趙吉利見他這副模樣,卻欣慰起來,他帶著蒼青走了出去,在廊道中感慨:「殿下變得有人情味起來,還懂得吃醋。」
蒼青聲音很大:「吃醋?醋好吃嗎?很酸啊。」
趙吉利連忙去捂他的嘴,卻依舊來不及。
齊琰已經悠悠蕩蕩地走了出來:「什麼叫懂得吃醋?」
趙吉利支支吾吾:「就是,殿下因為別的男人接近虞氏,而感到不開心。」
齊琰輕輕搖頭:「不對,我只是不喜歡皇兄搶我的東西。前幾日我見到虞氏和另一個男人拉拉扯扯,我並沒有覺得不開心。」
趙吉利震驚:「另一個男人?您就看著虞氏和另一個男人拉拉扯扯?」
齊琰蹙眉:「不妥嗎?我似乎應當生氣,但冷宮沒什麼規矩,也沒人管,且由她吧。」
趙吉利抓狂:「這哪裡是規矩不規矩的事。」
他嘆了一口氣。
齊琰覺得趙吉利太過奇怪,他轉頭問蒼青:「你也覺得我應當生氣?」
蒼青搖頭:「不啊。」
趙吉利連忙打斷,他覺得蒼青會把他們殿下帶到溝裡去,以後有的是後悔,他急忙道:「這種事,您哪能問蒼青,他懂什麼?」
蒼青反唇相譏:「難道還問你不成?」
趙吉利委屈,誰說太監不能談情說愛。
齊琰眼中有淡淡的思索,他回想起那日的虞枝枝和方岐,不知為什麼,他記得很清楚,虞枝枝的一舉一動都歷歷在目。
虞枝枝拉了方岐的胳膊,方岐摸了虞枝枝的頭髮,虞枝枝又墊著腳好像能貼到方岐的耳朵。
為什麼他會記得這樣清楚,齊琰擰了擰眉,沒有去管它。
掌燈時分,虞枝枝不請自來。
她脫下厚厚羊羔絨斗篷,裡頭一件薄衫,隱約動人。
她說道:「殿下,勞煩您,我又來上藥了。」
第22章 不知輕重。
齊琰沒有想到虞枝枝會過來,今夜,他並沒有要召見任何人。
他一向討厭打亂他安排的人,但奇怪的是,虞枝枝過來,他並不感到生氣。
他看著虞枝枝,眼中有明滅的光。
他問:「我什麼時候答應了給你上藥?」
虞枝枝撒嬌賣乖:「答應了呀,我記得呢。」
她腳步輕快鑽進了齊琰的被窩,將整個人裹進了齊琰的衾蓋,她抖了抖,甕聲甕氣說道:「好冷啊,我可以進來暖暖嗎?」
齊琰先是皺了眉頭,認真考慮要不要將虞枝枝扔出窗外。
他看著虞枝枝在他的床榻上瑟瑟發抖,她烏黑的發散落在他杏色緞面上,她看起來柔弱可欺極了。
扔出去的話,她好像真的會凍死。
齊琰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雖然他不喜別人的氣味,但是虞枝枝還好,她身上只有薔薇露的味道,不算難聞。
齊琰走過來,掀開了被子。
他身體炎熱,虞枝枝才感到他的靠近,就感到一股熾-熱的氣息逼-近了她。
虞枝枝的鼻尖和臉頰都被這一段熱氣染紅了,她偷眼看了一眼齊琰。
他肌臂上的線條看起來很好摸。
她只是想想,有賊心沒賊膽,但齊琰卻不同。
虞枝枝感到腰肢一緊,她就縮排了齊琰的懷中,她單薄的脊背就緊緊貼著齊琰的胸膛。
她感到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