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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像一個養在深宮從未涉事的皇子。
葉政廷不會就這麼輕易答應他,繼續問道:“那依你看,這刺客背後的主使者,是誰?”
這是一個要命的問題,若是回答不慎,不是要了對方的命,便是要了葉長洲的命。對方想要葉長洲的命,葉長洲也想借此事要了對方的命,但光憑此事只怕還不足夠。葉長洲人微言輕,若不能一招扼敵咽喉,等他們死灰復燃就是葉長洲的死期了。
“兒臣想,定是那些父皇的手下敗將。”葉長洲道,“天下初定,或許有人不甘心,趁宮禁疏漏溜了進來,想殺父皇的子嗣洩憤。”
葉政廷銳利的眼眸細細打量著葉長洲,似要從他的言語和神情中看透他心口是否合一,但葉長洲臉頰蒼白,說話時一直看著葉政廷,眼神真誠。
“你說的不無道理。”半晌,葉政廷才收了目光,重新在床邊坐下,衝葉長洲微微一笑,“你受苦了,朕會加強宮禁守衛。你好好歇著,朕得空再來看你。”說完起身便走。
“兒臣恭送父皇。”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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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終害己
回去的路上,葉政廷只讓貼身總管太監左忠勇跟著。他一邊信步而走,一邊問道:“查出些什麼?”
左忠勇躬身跟在他後面低聲道:“回稟陛下,十六殿下在萬壽節前一天曾受七殿下所託去給珩親王送手抄詩。他聽聞珩親王府下人說,太子殿下正在搜珩親王府,就墜湖了。”
太子帶人要搜珩親王府的事,雖皇后袁氏瞞了不報,但又如何瞞得過葉政廷的眼線。此事他早已知曉,但因事情最終沒鬧大,太子也被袁氏責罰,他也就假裝不知情。畢竟太子是自己立的,只要他沒闖大禍,葉政廷也不想在珩親王面前過於折他顏面。
“還有呢?”他冷著臉背手繼續往前走。
“七殿下給的手抄詩……是李太白的《上李邕》。”左忠勇低頭道。
葉政廷一下停住了腳,臉色瞬間難看至極,轉頭看著左忠勇:“此事,還有誰知曉?”
“珩親王。”左忠勇在他凌厲目光注視下不敢抬頭,“小勝子說,七殿下將卷軸交給十六殿下時,珩親王的眼線也在他身邊掃灑。只有一牆之隔,他們談話雖輕,但隱約能聽見。”
葉政廷聽完鐵青著臉沉默半晌,回頭對左忠勇道:“對外就稱十六皇兒不慎摔傷。那三具屍身既無任何證明身份的線索,便命畫師將其模樣畫下來,交由刑部,按盜竊罪懸賞捉拿,有確切線索者,賞。”
“諾。”
整整一日,老七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禁宮封鎖,訊息斷絕,他安排各式各樣的人進去打探,但禁衛軍突然如一塊鐵桶,任何訊息都打探不出來,他在禁衛軍中的眼線也不知所蹤。
“七弟,你稍坐一下,頭都給我轉暈了。”老五愜意地喝著茶,絲毫不著急。
“我就不知五哥你如何還能喝得下去!”老七葉子洛焦急地坐下來一把將他茶杯拿了,“你就不怕他們失手被擒,招出你我?”
“你道我做事跟你一樣不利索?”老五白了他一眼,繼續喝茶,“放心吧,派的是流水山莊的人。”
葉子洛瞪大了眼,低聲道:“七哥,流水山莊養的可是我們精心培養十幾年的死士,就那麼幾十個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啊!”
葉文惠慢悠悠地道:“連年戰亂,無數將士陣亡,只要給他們的遺孤與吃喝,這些孩子便會對我們感激涕零。再以他們父輩皆是為國犧牲的忠勇之輩,教育他們也要忠君愛國,隨後將山莊收養的孤女嫁與他們為妻,成家立業後,他們一輩子就與山莊繫結在一起了。”
“五哥,我知道。”老七捂著額頭,頭疼不已,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