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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怎麼樣呢,衛棹熙被哽住,他好像還從來沒有怎麼樣過陶醉。
結果一氣之下就蹦出這樣的話:“小心我上了你!”
但是衛棹熙也知道,自己的話陶醉不一定全部接收。而且要把一個身高急速生長的人,壓倒真的特困難。
更何況陶醉還是那種認定一件事,絕不回頭的作風。
難道兩人以後幹那事時,要主動獻身?衛棹熙思緒已跑到老遠地方。
他繼續想,據說受方會很疼。自己捨得陶醉疼嗎?毫無疑問不捨得啊。
或許衛棹熙發呆太久沒反應,此舉動搖了陶醉,他緩慢移開。還抱著衛棹熙的腰。讓他坐起來。明明是一如既往的沒表情,但衛棹熙還是感受到他自帶委屈氣場。只能妥協地用嘴輕碰陶醉嘴角,這是目前為止最有效的安慰方式。卻沒想到對方得寸進尺,陶醉讓兩人唇瓣接觸。吻得衛棹熙有些發懵。
所有事情都向著一個未知方向狂奔。
兩人倒床上,衛棹熙心情複雜的閉眼。陶醉也是安心的抱著他。兩人沒多久就入了夢鄉。
第二天,衛棹熙略有些尷尬的找到喻景,他此時正叼著煙站在走道上。衛棹熙小聲跟他說:“老闆,你下次小心別被發現了。”
喻景眼中怒火都快具現化,他冷靜下來,說:“都是那個混蛋想在辦公室試試,結果根本阻止不了。我現在只想弒夫。”
“現在是法制社會……而且你們關係看起來挺好啊。”衛棹熙乾巴巴接一句。
此時在學校長廊,學生們都去做操了。衛棹熙不大想去,就處理班級事務,然後待教室了。
喻景把煙點著,再是猛吸一口,良久才繼續說:“我跟他從小打架,後來他個垃圾就不知怎麼的變異,說要跟我好。”
回想起往事,喻景微微皺眉,嗤笑一聲,聲音小得像是自言自語:“我還以為他是想要緩和兄弟關係,卻沒想到他要搞禁忌。”
再是把菸頭丟入垃圾桶,喻景也沒多說。只是告訴衛棹熙:“你還小,不知道那種離不開的感覺就像毒yin,戒不掉。”
就像和那人關係太深,也就越發相愛,不能離開。
兩人相互禁錮,也不知最後是誰虧了。又或是利益雙收。可誰在乎呢,活著的時候努力在一起,死了之後鬼魂才能纏一起。不然一碗孟婆湯,兩人就飄散了。
衛棹熙也沒多問,誰沒個什麼故事。道理他也明白,沒有熟到一定程度,誰又會有那個閒情給別人說自己的往事。絕大多數人都是往肚子裡埋,有些能開出感悟,有些爛於心底,從此就是一道疤。
但他覺得,喻景的故事或許不是疤痕。因為他說最後一句話時,眼角是帶著笑意的。
而喻景說的那些話,衛棹熙覺得自己可能明白。
那種已經藏在骨子裡,深深的習慣,導致不自覺的吸引。最後可能不會離開。
就像他和陶醉。
想起什麼,衛棹熙爬了幾層樓,走到陶醉教室門口。
陶醉除了放學會跟衛棹熙回家,其他時候基本上就在教室活動。他不會像平常人那樣到處跑。只是安安靜靜的做著數學題。
衛棹熙走到他座位邊,把一盒牛奶遞給他,看著他喝完才下樓。
生活一如既往的平凡。
作者有話要說:
老闆和他男人其實是……
第20章 第二十章 甜食
在很小很小,衛棹熙記憶都快模糊了。剛剛遇見陶醉那會兒,他就想著為什麼陶醉不能說話呢。
明事理後,他習慣了。習慣了自言自語,又或是對著安靜的陶醉吐露心聲。再是把自己最為脆弱的一面暴露給對方。
沒有言語上的交流,也就難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