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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嘮叨的母親，笑了笑，暫停了追問。

她抬起一隻手，支起了下巴，靜靜地看著這孩子吃。

一枚粉色的發卡忽然送到眼前。

&ldo;這是我同桌送給我的。&rdo;許諾把湯勺擱在碗裡，用一點懇求的語氣徵求她的意見，&ldo;她約我週末的時候去海洋館，我可以去嗎?&rdo;

許果怔住。

&ldo;當然可以，這是真的嗎?&rdo;她是沒有想到，許諾能夠這麼快就擁有了能在週末一起玩的朋友。

&ldo;真的呀。&rdo;許諾被她的反應小小地嚇了一跳，&ldo;我是不是不應該收別人的東西?&rdo;

&ldo;不不，&rdo;許果欣慰地摟住了她，&ldo;我們也回她一個禮物，好不好?&rdo;

&ldo;好啊。&rdo;許諾喜滋滋地繼續吃起那小半碗甜湯來，她還是不知道，許老師為什麼會這麼高興，不過看老師笑，她也很開心。

直到臨睡前，許果心情都是輕快的。

洗過澡，去晾了洗衣機裡的衣服，她走進臥室裡，許諾鑽在被子裡還沒有睡，捏著自己的新發卡玩。她要了過來：&ldo;我關燈啦。&rdo;

&ldo;嗯。&rdo;許諾便乖乖地躺好。

&ldo;晚安。&rdo;燈光熄滅，許果背對著孩子睡下，身後卻伸來一隻小手撓了撓。

&ldo;老師。&rdo;

&ldo;嗯?&rdo;許果已經閉了眼睛，應了她一聲。

&ldo;你怎麼沒有留在沈哥哥那裡?&rdo;許諾問她，&ldo;小方哥哥說，你們兩個，好久沒有單獨在一塊了。&rdo;

&ldo;因為沈哥哥工作很忙，老師工作也很忙。&rdo;許果解釋的同時，心裡也隱隱怨起了小方，這個人，好端端要跟孩子說些有的沒的。

&ldo;可是沈哥哥為了多陪你，老是一個人睡在外面的沙發上，他好辛苦啊。&rdo;許諾咬著唇，說得心疼。

許果翻了個身，轉過去捏了捏小女孩的臉蛋：&ldo;等老師工作穩定下來，帶你搬去個大點兒的房子，能住得下沈哥哥，不就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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