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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我去過,我從韶山到長沙讀書,走旱路就要經過。從韶山經三仙坳、道林到長沙坪塘,這是最直的一條路。”
劉少奇說:“花明樓到韶山不過五十華里。”
兩人相見甚歡,毛澤東暢談自己發動工人運動的思路,劉少奇從中受益匪淺。
劉少奇出生於1898年11月24日。他的故鄉花明樓風景優美,他在這種環境裡陶冶出溫和儒雅的性情。他在兒時就對書本著迷,被鄉友們稱作“劉九書櫃”。他青年時曾在湘軍講武堂就讀,和毛澤東、彭德懷一樣,也是從湘軍中走出來的紅色軍事家、政治家和革命家。
劉少奇自從在長沙清水塘第一次見到毛澤東以後,便成了毛澤東事業的忠實夥伴。這兩個在毗鄰的山衝裡誕生的偉人,其成長足跡具有驚人的相似性:他們都出身於農家,都受過六年儒學教育,也都受過洋學堂的薰陶。
後來,毛澤東派劉少奇和李立三去領導安源工人運動,策應長沙泥木工人和武長鐵路工人罷工。安源大罷工獲得了成功,劉少奇從此走上了長期從事工人運動的道路。毛澤東是農###動的“王”,劉少奇則是工人運動的“旗手”。
這兩個湖南老鄉,一度同時受到黨內錯誤路線的打擊。當國民黨第五次“圍剿”殘酷地摧殘江西蘇區時,毛澤東再度受到王明等人的指責。劉少奇也是“二十八個半布林什維克”排擠的物件,被扣上了“右傾機會主義”的帽子,被貶居在瑞金城外。兩個失意的湖南人重逢了,情不自禁地回憶起第一次相遇時的情景。
兩個在工農運動中成績卓著的湖南人,都被王明排斥到一邊去了。劉少奇趕往瑞金的山中古寺探視毛澤東,他一直是毛澤東最忠實的支持者。毛澤東發著高燒,幸虧教會醫生傅連璋給他打了一針,高燒才退了,但後來的日子裡他的身體仍然很虛弱。
錯誤路線導致紅軍遭受了巨大的損失。在長征途中的遵義會議上,劉少奇堅定地支援毛澤東復出。他和李卓然發言批判博古和李德的錯誤。李卓然談到湘江之戰第三十四師全軍覆沒,談到陳樹湘、程翠林和蔡中等人壯烈犧牲,潸然淚下,發出詰問:“這難道不是錯誤的軍事路線造成的?”劉少奇在發言中提出,中央應該對白區和蘇區的工作全面進行檢討。博古一直坐在那裡接受批評,當聽到劉少奇說要檢討黨的路線時,情緒失控,進行了一陣反駁,凱豐也站出來為博古說話。劉少奇不服,要理論。毛澤東給劉少奇遞過去一個眼色,說:“現在主要是討論軍事路線,不要把話題扯遠了。”
劉少奇在遵義會議上旗幟鮮明地支援毛澤東,毛澤東後來對此念念不忘,說:“在那個時候,這是很寶貴的。”
紅軍到達陝北後,毛澤東在瓦窯堡會議上闡述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策略,劉少奇會後立即奔赴華北,全力推行黨的團結抗日新政策。毛澤東強調在統一戰線中必須堅持獨立自主的原則,劉少奇堅定地貫徹執行。毛澤東推薦劉少奇擔任中共中原局書記。劉少奇首創共產黨人修養理論,在延安引起反響。他撰著的《論黨內鬥爭》,受到毛澤東的盛讚,稱該書“理論地又實際地解決了黨內鬥爭這個重大問題”。
在中共動員楊虎城共同抗日的時候,劉少奇從陝北到達天津,領導中共北方局和華北地區的抗日運動。北方局發動群眾抵制日貨,反對走私,舉行政治示威遊行、請願、罷課和部分罷工,反對日本帝國主義和賣國賊。同時,在全國許多城市組織各界救國團體。
劉少奇在天津的一個重要使命,是大力爭取宋哲元和他的第二十九軍傾向抗日。宋哲元軍負責北平和天津一帶的防務,處在抗擊日軍侵略華北的前哨。劉少奇認為,宋哲元的立場是動搖的,不甘願賣國當漢奸,還有轉向抗日的可能,於是把群眾在“一二?九”運動中提出的“打倒賣國賊宋哲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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