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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刺表面光潔,泛著淡淡的光澤,那是一層非常脆弱的防水護膜。當棘刺刺入肌肉時候,這層薄膜就會碎裂。
斑布捻著棘刺,在肌肉中反覆旋轉,讓棘刺的劇毒充分溶於血液,滲入肌肉。
然後拔掉。
鮮血如山泉,緩緩向外流淌,又立即被雨水沖刷。
「嚕嚕嚕……」
神經毒素刺激,無法忍受的劇痛,橋鱷戰士心臟劇烈跳動,渾身哆嗦,喉頭髮出悲涼呼叫。
花柏山主問道:「斑布,你這是做什麼?你剛剛說什麼?血棘神賜之種?」
若是其它時候,斑布肯定樂意向花柏山主炫耀一番,但現在不同,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斑布說道:「我有幾個問題要問它。」
花柏山主問道:「什麼問題?」
斑布舉起一根棘刺,在橋鱷戰士眼前晃了晃,又指了指墨蚺屍體,問道:「你們怎麼跟它認識的?早就認識?」
橋鱷戰士惶恐答道:「早就認識,早就認識,家園還沒被會掉的時候就認識……」
斑布問道:「你們今年還襲擊過其它蠊族戰士的領地?」
橋鱷戰士答道:「我們沒有,我們……它,它自己告訴我們,它殺死過很多蠊族戰士,我們沒有……」
「哼!」斑布冷哼一聲,向鐵刀山主道:「如此看來,山菍多半是被墨蚺偷襲害死。」
斑布說完,又跳上橋鱷戰士的後背,趾尖劃破外皮。
橋鱷戰士驚恐喊道:「我說,我還知道,墨蚺戰士,就是它,今年還去江的那邊,殺死過蠊族戰士,搶奪了許多原力食物……」
「什麼?你說什麼?!」本來還有些高興,因為擊殺一頭山主級墨蚺而得意洋洋的花柏山主聞言,頓時暴跳如雷,喝道:「是它乾的!」
正如斑布猜測的那樣,墨蚺戰士先前還差一點才能晉升山主,它殺害崖柏山脈一頭高階戰士,搶劫領地原力食物,然後才順利突破。
想到死去的同族,看著罪魁禍首的屍體,花柏山主原本的大好心情一下子變得起伏不定。
斑布繼續發問:「那頭勾句山蟒戰士是哪兒來的?你們也是早就認識?」
「不認識,不認識……」橋鱷戰士感受著棘刺正扎入自己的肌肉,痛呼哀嚎:「不認識,墨蚺戰士認識,它認識,我們不認識……」
斑布問道:「那頭勾句山蟒戰士住在哪兒?或者說哪個方向?距離此地有多遠?」
橋鱷戰士使勁擺動尾巴,指了個方向,喊道:「那邊,它是從那邊來,但我們不知道它住在哪兒,墨蚺戰士認識,我們不認識。」
斑布問道:「還有沒有別的勾句山蟒戰士?」
橋鱷戰士痛苦喊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們剛剛才認識它……」
「馬德,一問三不知。」斑布惱怒,趾尖切割,切斷後背大片肌肉,露出脊骨,使勁切割,將脊骨割裂,切斷內部中樞神經。
鐵刀山主問道:「斑布,那頭勾句山蟒還沒死?」
斑佈道:「我故意留下它的性命。」
鐵刀山道:「你又打算……」
斑佈道:「我過去看看。」
……
勾句山蟒戰士癱瘓未死。
斑布用盡各種能夠想到的殘酷手段拷問,它就是不肯說出居住地。
這也在意料之中。
原因很簡單,錦屏山脈勾句山蟒泛濫成災,肯定誕生了不止一頭勾句山蟒戰士。它居住的地方,不僅有一棵野生神賜之種,恐怕還有別的勾句山蟒戰士生存。
斑布很惱火,一棵野生神賜之種事小,打蛇不死,後患無窮,未來,自己領地還要面臨這群不知藏在何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