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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秦淮哥哥&rdo;

這一聲百轉千回中帶著調侃，尾調上揚，含著笑意和討好，聽在秦淮的耳中，愣是讓他聽出了盪氣迴腸的感覺，心忍不住觸動，表情也掛不住了。

秦淮轉頭，板著臉問：&ldo;早上怎麼不等我？&rdo;

&ldo;嗯……&rdo;呂意拉長了語調，望天，撓撓下巴，&ldo;這個……天機不可洩露。&rdo;

&ldo;嗯？&rdo;秦淮饒有興趣看著她，表示對她所謂的天機很有探知的慾望。

呂意守口如瓶，不管秦淮怎麼誘導都不鬆口。

秦淮嘆口氣，意味深長看她一眼，感慨道：&ldo;你也是生錯了時代。&rdo;

呂意眯眼，&ldo;此話怎講？&rdo;

&ldo;誇你呢。你要是生長在抗日時期，說不定，還是一個寧死不屈的錚錚鐵骨。&rdo;

&ldo;別以為我聽不出你這句話中的另一層含義。&rdo;

秦淮聳聳肩。

上課的時候，老潘走了進來，手裡抱著一個盒子，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放在了講桌的一角，隨後自顧自講起課來，同學們好奇的目光時不時投向盒子，不明所以。

下課後，他徑直離開，什麼話也沒說，同學們跑到講臺，翻來覆去看，面面相覷，盒子是空的，最上方挖出一個洞，正好方便一隻手握成拳放進去。

&ldo;這是啥？&rdo;

&ldo;不知道。&rdo;

&ldo;看著像募捐箱……&rdo;

&ldo;要捐款？&rdo;

&ldo;是懲罰？套頭上？&rdo;

圍著講臺七嘴八舌，結果一個中午，也沒有任何老師說什麼。

直到下午，數學老師的課上，上課鈴響起的時候，他背著手慢吞吞進了教室，奇怪的是，他的手上並沒有拿著書，而是一疊薄薄的紙，不像試卷。

他站在講臺上，看著臺下的同學，笑眯眯的開口：&ldo;聽說今天是聖誕節。&rdo;

&ldo;我雖然認為這不是中國的傳統節日，沒什麼值得紀唸的必要，但這麼多年，每年的聖誕節，大家都張燈結彩，搞得也頗為隆重，咱們也與時俱進，勞逸結合，這堂課，我們不上課，大家一起過吧……&rdo;

話還沒有說完，同學們的尖叫聲差點掀翻房頂。

老師抬手往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冷靜。

&ldo;全班同學每人寫一張賀卡，記得署名，放進小盒子裡，從第一排的最左邊開始抽，看抽到的祝福是什麼……&rdo;老師詳細介紹了玩法，又把接下來的遊戲全都粗略的講了一遍規則。

眾學生便開始低頭寫賀卡，一個個東張西望，想看別人寫的什麼，發現別人探頭探腦看自己寫的話，便立刻緊張兮兮的捂住賀卡。

老師咳嗽了一聲：&ldo;寫張賀卡那麼難嗎？又不是考試，這個還用互相借鑑！&rdo;老師說的隱晦，可大家都是過來人，誰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麼，簡直就差明晃晃地說：&ldo;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考試還抄同學的，怎麼現在寫個賀卡這麼簡單的事情，也需要抄？&rdo;赤果果的鄙視。

同學們集體裝傻，鬨笑一聲，趕緊低頭寫。

呂意歪頭偷偷看秦淮寫什麼，結果被他發現，看著她的目光，呂意笑了兩聲，也裝傻，最後潰敗在他的眼神下，若無其事的轉回頭，

班長拿著盒子挨個手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