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6(第1/2 頁)
融進劍裡即可。”江作塵不顧他的大喊大叫,冷然道。
“你把它寄生在了哪兒?!你快給我看看,這玩意對身體可不好,萬一……”撲哧——血肉撕裂聲。滴答——鮮血滴落聲。
何不醫驚恐地看著江作塵伸出自己的右手,毫不猶豫地並指刺入自己左側的胸膛。鮮血頓時飛濺而出,染紅了白衣,甚至落在了何不醫恐懼的臉上。
牧雪的表情同樣驚恐,他僵硬在原地,眼瞳震顫。眼前鮮血飛濺的場面讓他又驚又怕,轉眼間已是淚流滿面。
他語帶哭腔,聲線顫抖,試圖伸手去抓江作塵,哭喊著質問道:
“師尊……?為什麼……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啊!”
他雖然已經預料到江作塵的作為,卻萬萬沒有想到使用這種方式取出的骨頭!
他不敢想象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又要忍受多麼巨大的疼痛!
然而江作塵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精準無誤地握住那根已然與常人不同的肋骨,咬緊牙關,猛地將其掰斷!
只聽得斷裂聲響,劇烈的疼痛傳入四肢百骸,可他卻硬生生忍住了疼痛,將那根散發著冰藍色的肋骨抽出,塞進了何不醫的懷中,鮮血隨著他的動作落了滿地。
牧雪透明的身體穿過那個血洞,卻無法替他止血,慌張地看何不醫。
何不醫表情扭曲,卻也很快地反應過來,將那根肋骨用靈力護著收入儲物戒,緊接著雙指點穴止住了潺潺不斷的鮮血。隨後,他急忙掏出丹藥,塞進江作塵嘴裡,或是覆蓋在他胸口的血洞上。
“瘋子!簡直就是瘋子!”何不醫的聲音顫抖,為他做了緊急處理後,又替他輸送靈力。
“不必管我,鍛劍要緊。”江作塵拍開何不醫的手,眼神依舊平靜,不顧滿身血汙,轉身欲離。
“啊?!”
江作塵不理會他的質疑,御氣朝著凌寒峰的方向離去。
何不醫氣得直跺腳,只好朝著他的背影大喊了聲:“你給我好好養傷!否則這把劍你別想拿到!”
江作塵沒有回答,只是擺了擺手,似乎是同意了。
何不醫眉頭擰成一團,忽地想起一句不知從何處聽來的說法:最冷靜的人往往是最瘋狂的。他現在無比確信這個說法,罵罵咧咧地拿起桌子上的長劍,轉身鑽進藥爐。
牧雪緊張地跟著江作塵回到了凌寒峰,見他回到屋內便開始打坐休養,在丹藥和天地靈氣的加持下,肉體上的傷很快便好了個七七八八,只留下胸口一片猙獰的傷痕。
牧雪這才鬆了口氣,卻也沒能完全放下心來。
“不知道少了一根肋骨,會對師尊產生什麼影響……”他喃喃著,轉著圈打量著正在打坐的江作塵,卻也只能瞧見他額頭的薄汗,不知是否是隱忍著疼痛。
此舉對江作塵的消耗的確不小,如今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他打算在宗門內暫時休養,不再四處奔波。
可就算待在宗門內,他也沒閒著。他在自己院子的不遠處修了一個新的小院,甚至比自己的還要更精緻一些。他在院子裡種上了梅花樹,搬來了許多精美的傢俱和生活用品。修真之人並不注重睡眠,但他還是為屋子裡添了一張最為柔軟的床鋪。
江作塵陸陸續續搬了許多東西進來,最終佈置出一方溫馨精緻的小天地,隨時等待著主人的到來。
他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轉頭回到自己院子內,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住處是這麼單調且無趣。
>br />
至少不能讓人覺得此處無聊而不想留宿。江作塵這樣想著,又把自己的院子也翻新了一遍,甚至將屋內擺設也換成了和新屋同樣的模樣。
除了佈置新屋,江作塵也沒忘記自己撿回來的三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