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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罪?”
“回大人的話,草民冤枉。”
譚千秋怒目圓睜,驚堂木一拍,喝道:“你是說本官冤枉你了?”
林嵐道:“斷案當講證據。大人上來就蓋棺定論地說草民是兇手,是不是有些妄斷了?”
“哼,本官斷案,自然是講究真憑實據,傳張師爺上堂!”
“鄙人張行建,拜見知府大人。”
“張師爺,本官問你,那日林嵐為何會出現在縣衙之內?”
張師爺拱手一禮,說道:“那夜放榜之前,縣太爺想到當初縣試之前,將林家公子林嵐拒之考場門外,有些過失,便特地設宴款待林嵐,想要解除矛盾。沒想到……”他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本官且問你,這按照呈堂證供,這李縣令見過林嵐之後,是否再也未見任何人?”
張行建點點頭,說道:“沒錯。”
林嵐沒有等譚千秋問話,便一句不發,免得被反將一軍。
見到這小小年紀,心理素質如此的好,譚千秋也是眉頭一皺,看來是碰到硬茬子了,“林嵐,你還有何話說?”
“回大人的話,那夜草民確實去過縣衙,也如同張師爺所說,和李縣令吃了飯,但是距離案發之時,草民依舊離開一盞茶的時間,等草民趕回去檢視情況之時,早就是一炷香之後的事情了,這一點,縣衙的門子、師爺還有我的書童,都可以作證。”
譚知府看向張行建。
“沒錯,確實如林公子所說。”這件事上張行建做不得假,等林嵐回來的時候,不少救火兵丁都看到了他進門,所以也不能賴在他身上。
“什麼?林嵐在爆炸之前就走了?這李縣令怎麼可能是被他所殺?這些捉拿犯人的衙役糊塗了吧?”
“是啊,這倒是冤枉了林大才子啊。”
“肅靜!”
譚知府驚堂木一拍,繼續問道:“那麼李縣令因何故,不讓林嵐入考場的?張師爺你可知曉?”既然知曉了林嵐的作案手段,譚千秋開始抽絲剝繭,將事情的原委一一套出來。
張行建點點頭,道:“因為林嵐公子之前在揚州涉及一樁案子,案宗不再平江縣,所以李縣令無法斷定林嵐是否是有罪之身,按照考院規定,則不能參與考試。”
“恩,此事倒也合情合理。來人,將當年林嵐的案宗呈上堂來。”
林嵐眯縫著眼,心中暗道:果然是借刀殺人,看來準備栽贓嫁禍了。
譚千秋粗粗掃了一眼這案宗,上邊所訴的犯案經過,與那中年男子給的如出一轍,驚歎木一拍,大喝道:“林嵐!企圖瞞天過海,你好大的膽子!”
“草民不知,草民所講,句句實情,不知哪裡惹了譚知府不高興?”
“哼!還死不認罪!這葛家村一案手法,與此次如出一轍。同樣離開一盞茶功夫,都是爆炸。林嵐,你不會是要告訴本官,這一回,李縣令是遭雷劈了吧?”
林嵐說道:“大人,您有證據是草民所為嗎?葛家村一案,早就定案,草民無罪了。您這樣做個類比,是不是也想判草民無罪呢?”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人,上刑!我看你招還是不招!”譚千秋也不廢話。他不相信巧合,但是他更不相信這兩件事都是巧合,用刑來讓林嵐招供,到底是如何犯案的,這是最輕鬆的方法了。
“慢著!”林嵐最怕的就是這個了,他冷冷道,“大人想屈打成招嗎?堂下眾目睽睽,大人可告訴草民,是什麼罪,依據哪條律法用的刑,若是屈打成招,大人您對得起堂上這明鏡高懸的匾額嗎?”
譚千秋氣得吹鬍子瞪眼,若是一般人,這個時候他早就讓人掌嘴十五,治他個藐視公堂之罪了,偏偏這小子是個官二代,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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