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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不起力氣，連罵兩聲都不能夠，只能沉重地喘著氣。

我是憋醒的。

燕五一手捏著我的鼻子，一手捏著我的嘴，我一睜開眼，就看到他笑眯眯地望著我。

我拍開他的手，大口呼吸。

&ldo;夢到什麼了，想哭又哭不出來的可憐模樣?&rdo;燕五揉揉我的臉。

我沒心沒肺地笑：&ldo;夢到煮熟的小油雞拍著翅膀往南飛，一會兒排成個人字，一會兒排成個一字。&rdo;

燕五呆了一下，無奈笑道：&ldo;李瑩玉，你什麼時候能說句人話?&rdo;

我無辜道：&ldo;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rdo;

燕五說：&ldo;你這張嘴能把死人說活。&rdo;

我誇張地捂住嘴，&ldo;啊，那豈不是比你還厲害?&rdo;

燕五笑著說:：&ldo;是啊，所以要把你的嘴堵住，省得搶了我燕神醫的名頭。&rdo;說著便撲了上來，吻住我的唇。舌尖相觸，一股酥麻的顫意爬上背脊。燕五的手在我背上游移，滑到臀部用力一揉，喘著粗氣分開了唇舌，聲音低沉暗啞：&ldo;李瑩玉，做噩夢了?&rdo;

他不叫我老爺的時候，我都不敢跟他開玩笑，但我那顆不著調的心卻是很難真正認真一次，於是膩在他懷裡呢喃：&ldo;每次躺你這張床都做噩夢。&rdo;

他的手在我額上拭了拭，有些細密的汗珠，可能是夢裡嚇的，可能方才……

咳咳……大家都禁慾太久了……

他啃著我的脖子，想要分散的我注意力，問著：&ldo;夢到什麼了，說出來。&rdo;

我一邊躲著，一邊說：&ldo;想不起來了，好癢……&rdo;

&ldo;真的?&rdo;從很學術的角度來說，他對我的身體比我自己更瞭解，所以我的弱點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ldo;真、真的……&rdo;我眼淚嘩嘩地說，&ldo;我做了噩夢，你還逼我回想，太惡劣了吧?&rdo;

燕五停下手說：&ldo;回想一遍，你才知道，那只是個夢。&rdo;說著手上一動，&ldo;這才是現實。&rdo;

一個是噩夢，一個春、夢嗎……

&ldo;你來找我什麼事?不會只是投懷送抱吧?&rdo;燕五從我身上翻了下來，側躺著，左手臂支起下巴看著我。

我這才想起正事，苦著臉道：&ldo;燕五，我今天肚子痛了……&rdo;

燕五神色一正，立刻拉起我的手號脈，這一號，他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我心下一緊，顫聲問道：&ldo;燕五，難道我……&rdo;舊病復發……

燕五沉重地放下的我手，問：&ldo;今天幾號?&rdo;

我掐指一算，&ldo;二十九號。&rdo;

燕五無力扶額，&ldo;為什麼你的月事日子我記得比你還清楚……&rdo;

我張大了嘴，哦了半晌，這才露出一個傻笑。

&ldo;難怪剛才你吻我的時候我老覺得下面濕濕的，還以為是禁慾太久，原來是那個來了啊!&rdo;

燕五聞言色變，刷地起身掀開被子，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

雪白的床